寒光闪过,锁链应声而落。 不染纤尘的云纹锦靴踏上了满是污秽的地面,将地上因疼痛而蜷缩起来的一团抱在怀中。 陆执连着受了多日的刑,早已昏迷时多而清醒时少,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。 饶是如此,他依旧低声喃喃着“我没有。” 一会儿叫“爹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