垫上大片的湿润。柳岸喷得到处都是,哪里是把嘴里味道盖过去就能掩饰的?

周棉清再次埋头,双手往两边扒开些露出小穴,准确无误含上藏在稀疏丛林中的花蒂,来回舔弄。

猝不及防的快感袭来,柳岸身体摇摇晃晃向后仰,夹住周棉清的脑袋才勉强稳住位置,也把人固定在腿间。

“周棉清!别……别弄了……”察觉到自己声音都变形,连忙挡着嘴,受不了时只能咬着手背。

又快要到了……连柳岸都觉得有些太快,好像仅是被周棉清舔几下就高潮,她胡乱扭动着身体,等来的却是舌头停了动作按在阴蒂,将倾涌而出的快感不上不下地止住。

“周棉清……”

“叫点好听的。”把控着欲望的人不为所动。

“周棉清……”柳岸哀求,她实在不太好意思,在这种场面下。

“要吗?”周棉清又动了动。

“嗯……”忍不住往下蹭去。

沾着水的巴掌拍在大腿内侧。

“啊!痛!”柳岸声音不自觉放大,失态后又继续捂着嘴当哑巴。

眼见着皮肤泛起红痕,贴在挨打后发烫的皮肤上,也尽是淫水的味道:“这不是挺会叫的吗?”

柳岸从来都没办法拒绝周棉清,她清楚自己投降是早晚的事,就像把她舔喷后眼睛湿漉漉的要求表扬一样,她以吻作为回应,这次是没法再讨巧敷衍过去。

“……老婆……我要……”微不可闻,但足够让周棉清听见,四个字是柳岸最后一点羞耻心。

很粗糙的标题(

0018 18可怜

用光车里剩余的抽纸才把后座收拾干净,两人挤在干燥的一侧,柳岸两条腿搭在周棉清身上,脚尖缠上她的小腿,手里拿着刚捡起来的袖扣,慢条斯理地给她换上。柳岸还没穿裤子,周棉清很难说服自己不去在意眼皮底下那块藏匿于腿间的风光。

内裤湿答答的贴身穿着难受,柳岸干脆把换下来的旧袖扣包裹其中,揉成一团塞进周棉清的包里。见柳岸糟蹋东西也懒得管,周棉清暂时不想说话,神情恹恹地靠着车窗,任由摆弄。

“你为什么会在这儿?”休息够了,始终没等来柳岸的坦白,她才缓缓开口。

“遛狗。”柳岸答得迅速,好似早有准备的问心无愧。

“柳岸。”周棉清转头看过去,并不满意这个答案。

当年那场大火登上头版头条,几乎成了所有人的谈资,柳岸虽然不涉及利益纠纷,但凤凰城是什么地方,消息四通八达,其中不少内幕。她非要选这个日子跑到三十公里外墓地边上的公园来遛狗,怎么可能是无意?

“该去接tiny了。”柳岸岔开话题,从周棉清身上下来,捞起裤子穿好,作势要开门出去。

“多陪陪我吧。”周棉清拉住柳岸,哑着嗓子更显可怜,“今天好歹也是我成为孤儿的第四年。”

果真停下动作,两人并排坐着,柳岸背挺得很直,好像答应陪她就真是同情心泛滥,借给无依无靠的小孩一个肩膀。周棉清挽住柳岸的胳膊,温驯地偏头靠上去,胸腔里发出沉闷的叹息。

母亲的碑前常年有新鲜的红玫瑰,女人生前极喜欢这俗透了的玩意,死后还有人愿意为她准备。而那个早被人抛之脑后的男人,骨灰都不知道被扔在哪个垃圾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