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湿。”她叹道。
足够羞人的姿势让柳岸脸颊发烫,低头能看见光洁的手抵在穴口,拨开绒毛按压阴蒂,抬头又是周棉清炙热的目光。她干脆闭上眼,于是吻就落下来。
“她好像很想我。”钻进去半个指节,难耐的肉壁就将周棉清吸紧,浅笑声在狭窄的浴室绽开,盖过了柳岸小幅度的喘气。
“柳岸,你想我吗?”
“嗯……”
分不清是呻吟还是回答,周棉清更强势地吻过去,把所有声音都堵在嘴里,换成一声声呜咽。柳岸没有支撑,只得紧紧搂住周棉清的脖颈,身体如漂在海上随浪摇晃的浮木,承受着接连不断地撞击。
“我想听你说,柳姐姐,你想我吗?”周棉清在柳岸挺起身子那一刻抽回手。
聚集于最高点的欲望骤然下降,心也跟着往下坠,她被折磨得眼眶也湿润,哀求着:“别……周棉清,别这样……”
“哈啊!”
进入两指,周棉清勾勾上壁褶皱,没有其他动作,耐心等着。
“想,很想你。”柳岸捧着周棉清的脸,在最欲望缠身的时刻,一下又一下、不带丝毫欲望地吻着。
何止是想。
如果再不用吻来阻止自己说话,她几乎就要说那个字了。
长嘴了但不多
两人大do特do以后在床上合唱《这就是爱》
0021 21旅游
热带气温总是与日常生活割裂,柳岸一下飞机就感觉到扑面而来的闷热,潮湿的风将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裹上一层海水结晶。提前换上吊带长裙,周棉清的手环在她腰间镂空的部位,空气都变得黏腻。
柳岸显然还没睡醒,长途飞行也没把闷着的那口起床气给消下去。要怪就怪周棉清先斩后奏,连凤凰城都已经打过招呼请了假,知道她早上遛狗的时间,在楼下等着把tiny送去托管后立即将人带去机场。
甚至目的地都是听到广播后才知晓。周棉清专程给柳岸单独整理出一个行李箱,在飞机平稳航行在云层之上时善解人意地提供选择:“如果你真的一天也不想跟我呆在一起,现在后悔还来得及。”
这话说得可怜,配上所处环境就变得荒诞,柳岸心想这又不是出租车,说回去还能调头不成?但她只是朝周棉清翻了个白眼,说:“tiny的托管费记得打给我。”
然后拉下遮光板,把提前备好的眼罩戴上,毫不客气地斜靠在她肩上补觉。其实也没有真睡着,柳岸睡眠浅,舱内巨大的轰鸣声吵得她脑仁疼,闭眼睛纯粹是为了眼不见心不烦。
周棉清自觉理亏,也就由她胡闹,看出来柳岸装睡也不拆穿,真一个姿势保持一路。直到即将降落,表演欲爆棚的人悠悠转醒,开始抱怨着肩膀太矮导致自己脖颈酸痛。
忍受下故意找茬的坏脾气,边活动早就没了知觉的胳膊,边帮柳岸揉着脖子,她偏头对着耳边讲话:“等会儿先送你去酒店,我要出去一趟。”
有意让两人逃离熟悉的环境,没人认识的地方可以更好地享受亲昵,或许是一个很好的机会。回国后不到三个月的相处,她明显感觉到柳岸的变化,虽然还谈不上完全接受,但至少对自己的戒备要少了许多。
耳畔发痒,想要躲开,却被捞回去。把人骗来以后就不管了,柳岸斜着睨过去,看周棉清理所当然的样子又是一顿火,没好气地嗯一声。
到底谁才是金主?
周棉清无辜地眨眨眼,不知道哪里又惹到柳岸不快,讨好似的拿脸颊去蹭蹭她的下巴,继续安排道:“我还不知道多久能回来,如果你无聊的话可以出去逛逛,酒店就在海边。白色行李箱里都是给你准备的衣服,是新买的全部已经洗过了……”
说到此顿了顿,从包里摸出一张卡:“想逛街重新买的话也可以,应该够用了。”
“你要去哪儿?”柳岸截住絮絮叨叨的话。
安排妥当的唯一原因就是周棉清要离开的时间并不算短,脱口而出后看见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