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心眼儿地在胸口处吸了个不深不浅的印子,抬眼装无辜:“你就这么出去吧,让她们知道谁才是老板。”

给根杆子就往上爬,柳岸自食其果,决定不再顺着周棉清,瞪她一眼就推开起身。在衣柜边的镜子照了照,其实不算太过分,刚好吻在领口可以遮住的位置。

周棉清的分寸感一直掌握得很好,无论是是以前还是现在,最过分的一次也不过半夜淋湿了来敲她的房门。即使从不太道德的道德角度看,也没法责怪她什么,毕竟每次都是自己先忍不住的,像任何一部电视剧里勾引主角的坏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