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暖流从腿间流了出来,软绵绵的像被云包裹着,柳岸夹着周棉清的腿到了一次,不算特别激烈的高潮余韵悠长,她彻底瘫软身子,无暇抗拒周棉清过分的标记。

“爽吗?”周棉清神色清明,松开遏制的手,直起腰低头看着身下自己即兴创作的图画,淡然地像那片粘腻的湿润不曾沾污在她腿上。

“不够。”柳岸仍是那两个字,只是姿势要比先前赤裸得多。双手高举在头顶,胸前挺立,吻痕遍布可见之处,小腹收紧显出线条,耻骨略略顶起,浸湿的布料描摹出肉穴的形状。

只是这样而已,怎么可能满足?

她抬手按住周棉清的后脑勺拉近距离,眼神纠缠在一起,然后逐渐靠近,轻柔地吻上近在咫尺的粉红。一点点吞噬其中空气,交换津液润湿两双干涩的唇瓣,直至最后的耐心耗尽,她扯着毛躁的头发分开,气息都充斥情欲。

“棉棉,要用嘴。”

摆明的勾引。

刚入行时凤凰城还专门有针对的培训,怎么投老板所好、怎么讨老板欢心。这是门不算简单的功课,学好悟深一分,就比其他人多挣些钱,幸运的就此攀上枝头变凤凰也不一定。

柳岸印象最深的,是“欲拒还迎”无论多体面的老板骨子里都是贱的,在道上爱劝反派金盆洗手,在床上爱劝婊子从良。所以一味的奉承讨好不一定最管用,有些人就喜欢不那么听话的玩具。

在这方面柳岸可以算是老天爷赏饭吃。大部分演技都很拙劣,见到钞票就把裙子往上撩高几寸,可她那时眉眼拼凑起来就成了一副不服输的样子,眼底燃烧的狠劲儿总能引起人的征服欲。

柳岸不用这些纸上谈兵的手段,不是不屑于,而是用不上。她只是站在那儿就比别人更加扎眼,浑然天成的媚态与冷漠交织,人人都知道她在营业假笑,人人都还是会多为她停留一眼。

由不得是真好用。

不是只有她周棉清会使美人计。

柳岸眼前有些模糊,可能是感官刺激让她爽得不太清醒,她垂眼就能看见埋首在小腹的周棉清,正虔诚地亲吻着她的大腿内侧。

人总是贪心的,柳岸想要的从来不只是周棉清这个人,她还要这个人的满心满眼都是她。连别人刚坐过的位置都不愿碰,还是心甘情愿为她舔舐最私密的部位,淫水会流进她的嘴里,潮吹、也就是尿液,会喷在她的脸上,而她不会觉得脏,反而悉数卷进口中。

“哈啊……”

周棉清跪在沙发上,膝盖正好抵着柳岸的尾骨,手拖着臀部,另一只手按住折起来的腿避免她因为快感夹紧。水光晶莹的阴阜完全呈现于眼前,她伸出舌头绕着阴蒂打转,快速刺激着早已挺立的红豆,很快把柳岸送上高潮。

穴缝里流出黏糊糊的淫水,淌过臀肉间后一处洞穴,这画面实在有些让人气血上涌。周棉清卖力裹住整个阴唇,软舌探进穴道堵住水流源头,舌尖微动,又刮到阵阵颤抖。

“周棉清……”柳岸想说不要,手却抓住身下那人的肩膀想要再贴近些。

柔软炙热的舌头在她身体里进出,带出丝丝缕缕的银线,在空中晃荡一下就坠落在皮质沙发上,还有更多的已经被周棉清吸进嘴里当作美味。

脚趾不由抓紧,小粒坚硬的牙齿偶尔磕到阴蒂,本将褪去的潮水复来,周棉清舔得啧啧响,鼻尖簇进绒毛里满是荒淫的气味。

咸湿的感觉有点像海,周棉清突然觉得柳岸也很像海。她广阔无垠,包容了所有,好的不好的在她这里都能得到妥帖安放,爱她的人很多,但没有人能抓住她,也无法拥有她。

如果凭爱意能将富士山私有,那么海呢?

“棉棉,再快一点……”柳岸揉揉周棉清的脑袋。

周棉清很喜欢听海浪声。

“嗯……啊”柳岸忍不住缩了缩身子,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。

潮起潮落在她的手中。

周棉清感受到柳岸大腿两侧肌肉紧绷着抽搐,在即将高潮时收回舌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