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下之意是别装了,你就是个几百块钱就能上一次的骚货。柳岸狠狠瞪着周棉清,从齿间挤出来几个字:“我不愿意。”

眼前这个人太知道怎么让自己溃败崩溃了。她吻她,为的是求她给自己保留最后一点自尊,她却用另一种方式非要羞辱回来。

那个玩具熊有名字,tiny,陪了周棉清六七年,直到关节处裂了口子。周棉清找柳岸缝上,可她也不会,答应再买个新的。

后来她学会缝针,tiny的主人却先不要她了。

“你是不是没看衣服口袋?”周棉清见柳岸要哭出来似的,后知后觉问。

“五张连号的红色钞票和一张银行卡,干洗费用就算一百。周小姐,我以前好歹也是凤凰城头牌,不过看在你长得还行的份上给你打个折,当我陪你练技术。”柳岸很快平复,又成了那副自暴自弃的模样:“哦对了,我已经把你的地址给干洗店了,如果你不满意他们的速度我再去催催。”

周棉清脸上始终没有表情,但柳岸看得出来她在生气,害怕与心虚涌上来,她的声音渐弱,干脆直接噤声。她当然知道周棉清从来没有看轻过自己,可养尊处优惯了的人永远无法体会,她们天生认同的就是与下位者截然不同的体系观念。何况其中参杂着爱,更叫人自卑。

“柳岸,”周棉清垂下眼角,看起来有些难过,“那是张黑卡。”

哪怕是柳岸现在要收购整个凤凰城,周棉清也付得起。这是对不吭一声消失四年的解释,她把她这些年努力的所有结果全给柳岸了,可她看都不看一眼。

“你……”周棉清实在是太讨厌了,柳岸想,这人好像长在她心里最软的那一处,无论如何都能找到方法让她妥协。

“松开我。”她用腰顶了顶身后抱住她的人。

这次周棉清没再强硬,她其实一直很在乎柳岸的情绪。把她拉进卫生间虽然突兀,但柳岸在知道是自己后就没有表示出拒绝或反抗,后来支走其她人、主动迎合的也是都是她。周棉清不是傻子,能分辨柳岸什么时候是真的不想,什么时候是欲迎还拒。

十分听话地解开绑在她手上的皮带,起身跪在床边,准备系好皮带离开。却突然被拉住手,柳岸转身,双腿勾住周棉清的腿,将人拽倒在自己身上。

光洁的皮肤与衣料摩擦,她缠住周棉清的大腿蹭了蹭,轻轻在她耳边哼了几声,牵着的手也主动带往胸前,覆盖着一团柔软。

“周棉清。”柳岸唤了声自己每次自慰都会叫上千万遍的名字,“操我。”

两人:挥霍金钱、放肆做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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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说女人三十如狼吗,为什么自己腰酸背痛跟跑了长途马拉松似的,周棉清却一点反应没有?事后还有力气连哄带逼地帮她清洗,顺便整理好无意中弄倒的摆件。

柳岸舔舔咬破的嘴唇,还没准备使唤,某人就很有眼力见地端杯水递到她嘴边。

哎呀,哪有金主服侍金丝雀的道理?柳岸眯眯眼睛小口嘬着水,理所应当地享受着周棉清的体贴。

“以后不准抽烟了。”周棉清忙碌完,挤到柳岸身边坐下,毫不客气地要求道。

“味道很大吗?”柳岸左右闻闻,除了一股子淫靡之气没闻到其他味,忍不住多看周棉清一眼,怀疑是她故意捉弄。

“舔到最深处的时候能尝到。”凑过去,周棉清含住柳岸的耳垂,手又不自觉往上摸。

“周棉清!”柳岸拍掉她的手,气急败坏地吼了句,说骚话还要一语双关。

“你刚刚叫的都没这么大声。”周棉清撅撅嘴,显露出一点委屈。

柳岸的声音很好听,是周棉清无法用词语形容的好听,专属于她一个人的好听。有段时间父母吵得很凶,拿着菜刀在家里回来回去,半夜摔东西砸门更是常有,她被严重的失眠困扰,即使换到安静的环境,也会出现幻听。是柳岸每天忍着困意熬夜,一直讲故事哄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