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酒的后劲……原来有这?么大的吗?

“那我去洗澡了,你早点休息。”沈鹤羽说着,红着脸溜进了浴室里?。

*

阿嚏!

算起来,这?已经是路曦瞳今天晚上打的第八个喷嚏。

大概是一晚上吹了太久的江风,路曦瞳感觉自己?整个人头重脚轻,鼻子也根本不透气。

抽着不通气的鼻子在房间里?转了十来分钟,路曦瞳愣是连个纸屑都没?见过。幸好她似乎依稀记得,餐桌上似乎放着一包纸。

轻轻推开门,之前一片狼藉的白色餐桌已经被沈鹤羽擦得干干净净,连一丝水痕都没?留下。

有洁癖的男人做起家务来就是靠谱,沈鹤羽真乃当?代居家好男人是也。

咔嗒。

伴随着清脆的门锁声,居家好男人沈鹤羽从卫生间内走了出来。

带着他那还沾着水珠的,完全赤裸的上半身。

实在是富有且慷慨。

“我……我来客厅拿点纸。”眼睛里?骤然出现了一大坨白花花的年轻肉\体,路曦瞳措不及防之下虽然有些羞涩,却也没?亏待了自己?的眼睛。

沈鹤羽在路曦瞳这?种?毫不掩饰的审视之下很快败下阵来,连忙转过身去要缩回浴室里?:“那你先拿!我……我一会儿再?出来。”

他刚转过身去,背后却传来了路曦瞳的声音:“等?一下。”

“你的后背怎么了?”

“没?……没?怎么……”沈鹤羽的声音变得躲闪起来,恨不得自己?就这?样原地变身纸片人,从卫生间的门缝里?飘进去。

“你受伤了……”路曦瞳微微皱起了眉,一步步地走到了沈鹤羽的背后。

原本白皙的皮肤上不知为何布满了青紫色的淤青,尤其是右肩的位置,已经肿起了一小块。

近距离观察之下更显得这?伤痕狰狞可怖,有的地方?还带着擦破的血痕,在洗过澡后被泡得伤口边缘微微发?白,却仍然可以看得出来都是很新的伤口。

“没?事……”原本洗过澡后已经清醒了不少的大脑,此刻却像是又被人用白酒自头顶灌进了脑子里?,沈鹤羽觉得自己?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:“就是,看着有些吓人,好好睡一觉一晚上就好了。”

“这?么长……”女孩的手指顺着他的伤痕,断断续续地从肩头摸到了他的腰部:“什么时候的事情?今天晚上?是你接住我的时候撞到树上的时候受的伤?”

沈鹤羽背对着路曦瞳,低着头不说话,算是默认了她所说的。

她只记得那时候的沈鹤羽似乎是闷哼了一声,只以为是自己?对他来说或许是沉了些,完全没?想到是他用整个背部接住了自己?从屋顶跳下来时的冲击力,更没?有想到看起来像是没?事人一样的他居然把自己?伤得这?么重。

“你这?个……怎么都不说一声的啊。我想想……家里?有药吗?没?有药的话我在app上下单找人送来……”

路曦瞳看着沈鹤羽身后那道自肩头贯穿了整个背部的瘀伤,整个人有点语无伦次。沈鹤羽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:“别麻烦了,就算买了药,背后这?个位置我自己?够不到,没?办法上药的。”

“那就找别人呀!”

“家里?只有我自己?啊。”虽然拜托沈鹭羽来自己?家帮自己?上一下药的话也不是不可以,可是一来沈鹤羽觉得为了这?种?小事麻烦自己?那个日理万机的精英大哥实在没?有必要,二来他也实在想不出该用什么借口去搪塞。

“……”要不是看他是个伤员,路曦瞳非得在沈鹤羽腰上的软肉上拧上一把不可:“我不是人吗?”

“你?”沈鹤羽低头看了看自己?的身上堪比古希腊众神一样的造型,抗议道:“不是,就不麻烦了吧?”

“不麻烦。”路曦瞳的手指轻轻荡过他的背部,荡得沈鹤羽感觉自己?身后的汗毛战栗得恨不得跳上一段踢踏舞:“我想想,云南白药……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