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热蜡还是不留情地滴了下来,流进花-茎内,连用于排泄的私-处也没有逃出热蜡的充溢。
“……呜呜……唔……不要……我……好痛……”
双眉紧蹙,李碧琼颤抖得全身痉挛,再也无法忍受如此屈辱和痛苦的他,承载睫毛上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流下来。
看见此情此景,毫毫无怜悯之心的李岳成吹熄了蜡烛。
但这不过是更多的痛苦开始的前兆。
手指伸到下面,挖走填入的蜜蜡,被火热弄得不得不张开的蜜-处轻易地接受了手指的进入,指甲转动着,蜜蜡剥落,咬紧牙关忍受的李碧琼全身颤抖得像是风中的落叶。
手指抽-走了,暂时松了口气的李碧琼抬起头,却因为兄长的下一个动作,吓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他拉开衣服,拿出了男性-象征!
“……别、别碰我!”
即使不懂这意味着什么,李碧琼也源自本能地畏惧,他身体往后缩,想要逃亡,但此时的他,任何一个动作都只能更强烈的煽动男性的情-欲。
从未感到如此饥渴的李岳成一巴掌打上去,打得身体纤弱的李碧琼眼冒金星,但他还是不放弃地试图逃开,李岳成索性抓起他的头发,迫使他抬着头,又是几个巴掌。
嘴唇破裂渗出鲜血,李岳成松开他,无力的身体颓败的倒在地板上,李岳成分开了他的腿,刚刚被蜜蜡进入的部位已经恢复为处-子的纯洁,只是那里到底还是炙热的,手指稍微探了一下,虽然不能分泌液体,却也被蜜蜡调-教得有些柔和了。
他注视着因手指而绽放的花蕊,一边握住自己的分-身。
“啊……住手!”
双腿被打开的李碧琼挣扎着,哀求着,李岳成却是确定位置的拨弄着蜜-处,男性的硬-起已经在花-唇上。
“如果是前面的话,你或许会怀孕的。”
喃语,仿佛为了让自己的行为更具备道德感一般,李岳成放弃了前面窄小的花蕊,转而抵住稚嫩但到底比花蕊稍微多一些韧性的蜜-穴。
“求求你,住手……”
无视。
腰杆猛地一挺
啊!
炽热的坚-挺一口气撕裂了尚未成长的蜜处,并且毫不留情地往深处进发。从未经历过这种苦痛的李碧琼大脑停止了思考,好一阵子才恢复正常,被撕裂的痛苦超越了其他任何的思考内容,他无助地流下眼泪。
李岳成生硬地贯-穿了他紧张的根-部,抽-送着,每一次挺进都会激发李碧琼痛楚的尖叫,这声音让他隐秘的欲望得到满足,于是享受着,持续地抽-动着。
每一次的冲击,都是对身体的极端凌-辱,并不知道兄长在这种行为中得到快感的李碧琼不断地流着眼泪,他将这归为体罚,最严苛的体罚,是他隐瞒身体的畸形应有的惩罚。
“啊!啊啊我以后再也……啊……痛……啊”
哀鸣着,窗外春雷滚滚,正是一场及时好雨。
不知不觉间,天空已经发白,从深红窗帷的缝隙透出了一缕阳光。
孩童的身体无法忍受这般激烈的折磨,早已无力抵抗只是躺在地上被动承受的李碧琼被翻过身体,李岳成再一次从背后进入他的身体。
“……啊!”
虚弱得快要丢失知觉的李碧琼,因为这连续的痛苦,再度发出哀鸣。
好在这似乎是结束的意思,在短暂地冲刺和撕裂之后,半昏迷状态的李碧琼感受到男性深深插入的坚-挺拔-出带来的近乎愉悦的轻松。
已经结束了。
鲜血从大腿内侧流出,腥气弥漫着书房,李碧琼睁开空洞的眼睛,看见的是李岳成整理衣领的冷漠背影。
“还能起来吗?”
“……”
“一会有人送热水进来,你洗个澡,伤口记得擦干净,晚上的事情不许告诉任何人。如果有人问起你走路怎么一瘸一拐的时候,就说是自己不小心摔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