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个戴佛珠的叔叔,他满怀希望地抬起头,想看清楚对方的脸,可一抬头,却看见那是……
“傅……延昇?”他发出嘶哑的声音。
“是我。”傅延昇说。
“怎么会是你?”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,可是他现在不想看见他。
“为什么不能是我?”男人反问。
戚屿抓着傅延昇的肩膀,想给对方来个“兔斯基晃”,但怎么都晃不动……操!这男人身板怎么这么硬?脖子直直的,跟兔斯基一点都不一样……
男人拥着他,把他裹入胸膛,细细密密的吻覆上来,贴着他的唇角,伴随着温柔的低喃:“怎么喝了这么多酒?”
熟悉的气息让戚屿无法抗拒,他慢慢睁开眼睛,花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,眼前的男人好像是真的。
戚屿瞪大眼睛,一双手从对方的肩膀挪到脸上,摸了摸,再用力一掐。
傅延昇:“……”
戚屿:“……”是真的!
傅延昇一把抓住他的手腕,把他整个人压倒在沙发上,拧着眉扫了一眼桌上的,瞪他道:“怎么回事,醉成这样?”
戚屿看着傅延昇担忧又深情的眉眼,闻着对方身上风尘仆仆的气息,醉酒前那些忧虑瞬间荡然无存。
他像是被彻底蛊惑了,被麻醉了,这一刻只想再好好地感受一下对方的体温。
戚屿反手勾住对方的脖子,无声地念出了两个字操我。
傅延昇呼吸一窒,被戚屿激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,一边脱身上的风衣,一边狠狠地倾身吻了上去。
满嘴的酒气。
他们激烈地唇舌交缠,戚屿泄愤似地回应反击,咬傅延昇的舌头。傅延昇被他咬疼了,下意识想撤离,却见戚屿眼角微红,喘着粗气,面上似有怨怒。
傅延昇一怔,不怕疼似地反退为进,攻入对方口腔的更深处,戚屿眯着眼眸松开牙关,那一丝的愠怒渐渐被温顺所取代。
两人吻了许久,傅延昇感觉自己都快被这满嘴酒味的恋人染醉了,才松开对方的唇,他望着戚屿叹了口气,那一声气里仿佛夹杂着他无法言说的苦楚与无奈。
去卧室?”傅延昇柔声问。
在戚屿的默许下,傅延昇将他从沙发上抱起来,下地时不小心踹倒了两个空酒瓶,"哐当”声在寂静的公寓里显得尤为突兀。
再忘情的亲吻也无法掩饰他们已经心存隔阂的事
实。
把戚屿放倒在卧室床上时傅延昇沉声问了一句:“不会是因为想我才喝酒的吧?”
傅延昇将戚屿轻轻放倒在卧室床上,覆身上去, 手指抚
过对方的眉眼,明知道对方可能已经知道了些什么,他还是自欺欺人般反问:"不会是因为想我才喝酒的吧?"
戚屿偏头瞄见傅延昇撑在自己身侧的左手,痴痴地盯着上头的玉色佛珠看了两秒,忍不住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腕.连着那串珠子扣在掌中,哑声回答:"如果我说是呢?"
傅延昇知道戚屿这么说是暂时放了自己一条生路,心中有着劫后余生的窃喜,又有着无尽的自责。
他吻了吻戚屿的下巴抬高戚屿的腿,在快速又细致的前戏后挺身而入,给予对方最极致的肉体抚慰。
在一次重过一次的撞击中,戚屿开始放纵地呻吟、喘大声叫傅延昇的名字。
傅延昇被他叫得魂不附体,明明这一刻主导的、清醒的人是自己,他却感觉自己已经从身到心地被戚屿牢牢掌控住
了。
就算这一刻戚屿要他的命,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给了他。
直到戚屿闭着眼睛彻底沉睡过去,傅延昇还搂着他与他耳鬓厮磨,一声声地叹息、请求宽恕--
我的戚屿,我的宝贝。再给我一点时间。
第二天上午,戚屿是闻着一股食物的香气醒来的。
他揉着腰坐起来,扫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