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戚屿不愿满足他,傅延昇只能主动配合对方起伏的
节奏抬腰顶弄,几次顶到对方的敏感处,也逼得戚屿红着眼叫呻吟出声。
两人一来一往,渐渐在这新姿势里得了趣儿。
但傅延昇依然被戚屿折磨得几乎欲火焚身,一边宠溺又无奈地望着戚屿,一边想着等日后得了自由,怎么从对方身上连本带利地讨回来......
随着快感的堆叠,两人都越发意乱情。
他们此刻做着最亲密的事,可戚屿感觉还是隔着一层什么。他知道,那是傅延昇埋在心中的秘密,是对方怎么都不可能打破的原则。
戚屿扫了一眼傅延昇已经因为用力而被勒出痕迹的手腕,忍不住伸手覆上去,扣在掌中,又觉得有一点难过,难过自己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感受对方对自己的喜爱,难过自己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把对方绑在身边。
可是,当他绑着傅延昇,看对方深情地注视自己,又矛盾地感觉,至少这一刻,他们是心意相通的;至少在这一刻,自己内心的不安得到了某种程度的治愈。
戚屿抛开那些烦杂的思绪,将自己沉浸在情欲中。傅延昇察觉到他快要高潮,加快节奏顶弄他,半分钟后,戚屿忽然间绷着腿根,念出对方的名字:“傅老师......"
傅延昇重重向上一顶,哑声道:"生日快乐......"戚屿整个人软下来,尾椎骨都麻了。
傅延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腹肌上白浊一片,声音温柔而促狭:“还挺厉害,射我一肚子。"
戚屿:"....."
戚屿从对方身上撤离,热平平的液体从后穴流出来,他有点不自在:“你不也是。"
傅延昇:""......"
冬日的室内外温差让窗玻璃蒙上了一层氤氲的薄雾,房间里的蓝牙音箱内传出温柔的法语歌--
Ne dis rien,什么也别说,
Embrasse-moi quand tu voudras,拥吻我,当你想要的时候, Je suis bien,我很舒适,
Lamour est ac?tede toi,爱就在你身边......
27日,在戚屿生日后一天,两人坐上了回国的飞机。
和上次一样,与莲秀谈判的日子就在他们到海城后的第二天,不过这次俞莲他们没有再选这么远的景区,而是把谈判地点定在了海城边郊的一处景观酒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