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不知情时,莫名生出了想要亲吻她的念头。险些被发现的那一瞬间心跳如鼓,几乎要冲破胸膛,这样激烈的悸动是以往从未有过的。
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你左臂上的伤口记得上药。”

赵晛只道了这么一句,便端着血匆匆离去。

谢昭昭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。

她查看了赵晛对她的好感度,只差一点就满了十点。以往赵晛好感度增长得很慢,可方才一下就累积涨了五点。

难不成刚刚她走神的时候发生了什么?

谢昭昭仔细回忆,却记不清太多细节,只是感觉到赵晛的手搭在了后颈上,她觉得有些不舒服,正想抬头制止,突然传来赵瞿撕心裂肺的惨嚎声。

然后便是赵晛一脸心虚地后退,他心虚什么?

难不成赵晛刚才准备对她做什么……可在她被割肉放血的时候,他为什么会想对她做什么?

变态吗?还是赵晛是个S,一看到她流血就兴奋?

谢昭昭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,赵晛从小到大的生长环境十分压抑,前有赵瞿这个疯公,后有太后那个癫婆,他一直是被掌控被限制的一方,在这种长期极端的压力和束缚之下,或许他内心早已扭曲阴暗。

但偏偏赵晛还需要戴上仁爱的面具,扮演好温润君子,时刻保持着谦逊、谨慎、宽容,如此才能不愧对众人的期望。

若没有薛蔓这个由头,赵晛恐怕这辈子也不会做出这样放肆过界的行为。可现在他不但可以越界,还是她心甘情愿上赶着找虐,完美满足了S和M之间的互动模式,释放出了他压抑多年的天性。

若真是如此,她往后便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努力了。

殿外还在不断传来惨叫声,谢昭昭回过神,看到榻边暗几上摆着的一盘子棉花,叫来雾面和哑光:“这棉花你们拿一些,夜里将厢房门拴上,堵好耳朵睡觉,可千万别乱跑。伴君如伴虎,皇宫不比自家里,说话行事都要谨慎。”

两人点头,哑光眼睛亮晶晶的,好似有些兴奋:“奴婢明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