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三急中的哪一急?”

谢昭昭随口扯道:“儿臣都急。”

赵瞿点了点她的鼻头,神色宠溺:“调皮。”

“来人,将朕的夜壶拿来给太子妃。”

谢昭昭:“……”

怎么办,还没吃饭就想吐了。

“谢陛下,儿臣突然不急了。”她忽然有些不想睁眼,恹恹道,“儿臣方才是因未用早膳才晕厥过去,歇一歇便好了,陛下日理万机,不敢劳烦……”

谢昭昭话没说完,赵瞿已是拍了拍手:“来人,传膳。”

“……”

她已经开始后悔利用赵瞿了。

刚刚还不如让太后打死算了。

赵晛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?

数个念头同时迸发出来,谢昭昭忍不住问:“陛下不是陪太后娘娘用过早膳了?”

赵瞿笑嘻嘻道:“朕今日胃口好,再陪你吃一遍。”

谢昭昭闭上了嘴。

传膳不过片刻,便送来了上百道珍馐茶点,其奢靡程度令人瞠目结舌。

这一顿早饭的花销,怕是都赶得上谢昭昭一家子半年的伙食费了。她不免想起父亲以头撞柱时,痛心疾首地哭嚎:“生于忧患,死于安乐,君不似君,国将不国!”

赵瞿亲自为她布菜,动作不紧不慢,眼看着谢昭昭吃完一口,便接着布下一道茶点,脸上笑吟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