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榻边,坐定后盯了她一会,见她不说话,他便?撑着榻伏在了她身侧:“你?生气了?”
他嗓音极轻,边说边往谢昭昭身上贴去,指节在沉寂中勾缠上她的尾指:“昭昭,朕知错了。”
谢昭昭原本阖着双目,隐约感受到黑影覆下,便?缓缓睁开了眼:“都过去了。”
她抬手绕过他的后颈,小臂微微用力压下,令他猝不及防垂下了首。
谢昭昭对视着赵瞿的黑眸,一字一顿道:“那是你?曾经逼不得已?用来保护自己的手段,你?无?需为此愧疚或羞赧。一切都过去了,以后有我在,我不会让别人再如此算计你?。”
“至于那事,你?不要急,我可以等你。”
说罢,她手臂后移,揽着他的腰背往衾被中一拉:“睡觉。”
谢昭昭又重新闭上了眼,赵瞿却怔怔望着她,良久,良久,他唇畔缓缓扬起轻浅的弧度,将?脑袋埋进?了她的颈侧,深吸了一大口气:“好。”
翌日谢昭昭一醒来便发现床榻边多了两张熟悉的面?孔。
一个是手中端着盥盆的雾面?,另一个是手捧巾布的哑光。
赵瞿竟是闷不吭声将?她两个丫头接回了宫中。
自从罗浮山狩猎后,她已?是许久未见过她们,上次听谢彰彰道,自她失踪后她们就被接回了谢家去。
她们见到谢昭昭很是激动,特别是哑光,目光不住在立政殿内东张西望,伺候她盥洗时忍不住小声问:“娘娘,您这?些?时日都住在这?里吗?”
谢昭昭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