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了,怎么?又掺和进此事里来?”
“欸,你还记得二十五年前杨家那场灭门惨案吗?”
“你是说长公主的夫婿?想当年杨家手?握重兵,风光无限,也不知怎么?就好端端冠上了走私兵器、私藏甲胄之罪,若非是杨家被诛三族,如今也轮不到橙家拿着虎符……”
“快噤声!这话可?不能乱讲,既然已?成前尘过往便不要提了!”
如今低声密谈的官员大多是北人,吕献坐在其中,将两侧交谈声尽收耳底。
他?低着眼眸,不知在想些?什么?。左丞相吕袁青轻轻推了吕献一把,俯身耳语道:“儿啊,你看看赵晛那模样,此人日后恐怕难当大任。”
吕献闻言便看向了赵晛。
赵晛还跪在地上,他?蜷着半个身子,头发有些?凌乱地散落在额前,双手?紧紧地攥着衣角,指节因?过于用力?而泛出?青白?,似是在极力?压抑着内心的惶恐。
不难看出?,赵晛很害怕赵瞿。
若是此刻地上能裂出?一道地缝来,赵晛恐怕就要钻进去了。
吕袁青本就对赵晛颇有微词,如今见他?这样胆小懦弱,难免生出?别样的心思。
不管怎么?说,赵晛都是赵瞿与?土人所生的孩子。
便是由吕献亲自教导,赵晛未来登基后,也必定?不会与?吕家或是北人同心。
但?如果赵瞿能与?北人再生下一个皇子,那便是另当别论了。
而吕献的想法恰恰与?吕袁青相悖。
他?不在意?赵晛是北人还是土人,也不在意?赵晛会不会成为一个好君王,他?只需要赵晛好控制,好拿捏,这就够了。
宴会继续下去,长公主却没了过生辰的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