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使命还要继续,但此刻她心中一片安宁,就像这重新清澈的暗河,历经波折,终于回归本源。

直升机飞离丛林时,苏倾暮往下望去,苗疆的药田、清北的实验室、巴黎的展厅、漠河的林场在云层下连成一线,像串在灵泉脉络上的珍珠。

她摸出怀里的新配方,是用金三角的解毒草和灵泉泉水做的,打算命名为“清源露”,瓶身设计成河流的形状,标签上写着:“万物有源,守护不息”。

云层外的阳光格外明亮,照在直升机的舷窗上,映出三个年轻的身影。

春风拂过清北大学的林荫道,苏倾暮捧着刚出版的《灵泉中药图谱》,书页间夹着的“倾颜”新品试用装散发着淡淡的兰草香。

这是她与苗疆族人合作研发的“兰露系列”,瓶身刻着灵泉暗河的纹路,既保留了苗疆古方的精髓,又融入了现代萃取技术,刚一推出就收到了东南亚各国的订单。

“周教授在研究院等你呢。”

苏倾城骑着自行车从身后赶来,车筐里放着个藤编篮,里面是新晒好的艾草。

“说有位从瑞士来的客人,想谈‘倾颜’进军欧洲市场的合作,还是个中医爱好者呢。”

灵泉中药研究院的玻璃幕墙外,几株新栽的玉兰开得正好。

苏倾暮推开门,就见周教授正和一位金发女士交谈,桌上摊着的《本草纲目》里夹着“倾颜”的产品手册。

手册上的双生花标志旁,用钢笔写着密密麻麻的注释。

“这位是瑞士生物制药公司的总裁,伊莎贝拉女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