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黑,你撑住。”白骨运足了力,推力入掌,乌兰贺躯体随之而震,黑血再次吐出。
乌容海气得瞠目结舌,“你给人运功,用入魔的功力?”
“这是小黑给我的,我就这个。”
乌容海揪着乌兰贺,“你小子能不能靠点谱,为什么把入魔的功力传来传去。”
乌兰贺舌头都吐了出来,眼皮还是睁不开。
谁把入魔的功力传来传去了!罪魁祸首是一个和尚和一个道士。乌兰贺虽然也很无辜,但他无法辩解其冤。
心里苦,没处说。只谢苍天有眼,肖王吸了魔功过毒,再吸魔功,没能吸动。
忽的云风四起,乌兰贺感觉阵阵清力注来。背后正是乌容海在疯叫,“你干什么?”
“你们是一个娘亲生的,用你功力不就好了。”白骨在乌容海背后调他内力给乌兰贺。
“可我没答应啊。”
乌容海已被白骨按头输力,内力聚成茧蛹笼住了他和乌兰贺。
马蹄阵阵在上,又如地动山摇。山庄之外厮杀未绝。
万江海拉弓而起,“扶郅,你这乱臣贼子,若现在投降,我可向肖王请命。”
扶郅只是继续杀敌。
万江海身后兵将惊喜不已,“万将军,原来我们不算乱臣贼子。”
“肖王是宗亲王侯,他定会重建世间清明。”万江海道。
扶郅冷笑,依旧无言。
这是万江海在战场见过最沉默的人,他左右插缝,无法动摇她的意志,除了和她耗。
扶郅带兵冲杀,万江海已是残军残马。
战况正激烈,肖王从庄园飞出。落地时,飞过战场,身影远去。
万江海见此迟疑,“肖王,你不是说要平反叛乱吗?”
“叛乱你平,本王等你消息!”
肖王孤身逃去,兵将军心瞬间溃散。
“万将军,肖王都不急他的王位,我们还打什么?”
“是啊,我看到周公子也逃了。”
扶郅依然无言,她看着他们,懒说一个字,她的沉默让万江海发狂。
“她大逆不道,祸害苍生万民,我是镇国大将军,定要平她叛乱。”
话落,一块巨石飞来,万江海躲石落马。
砰砰砰,巨石落地成碎渣,盔甲滚落于地。眼见天高鸟飞,马蹄乱行,与他当年兵败如出一辙。
等人被兵将抄起上马,万江海才见白骨来回搬着石头。她用大石块占了整整前方长线,“你们不要打了。”
她竟然觉得这样可以堵住兵马,万江海胸闷不已,忘记坐反了马,“你这女魔头,谁教你这么捣乱的!”
白骨没有搭理他,站在巨石上,朝扶郅跺脚,“大漂亮,快给我看看小黑,我治不好了。”
兵将之地,岂容她儿戏。万江海挥手令数箭而出,却见九节鞭甩过,那红衣女子回头时,戴着白骨面具,“再烦我,我就为祸天下!”
箭断落地,她张手成利爪。
兵马轰散而逃,“怎么真有白骨魔头啊!”
万江海的马被拉着逃去,他颠簸在马上,望着白骨面具,顿觉耻辱丛生。
雨又在下,无人知道它何时停。
白骨将肖王和陈芍之事告诉扶郅,扶郅啃着鸡腿苦思许久。
营内雨声不休,饭食正飘香。乌兰贺感觉有人摸他脸,就着那手劲,他就知道是白骨。
这般过了些许时间,白骨还没吃饭,扶郅看不下去了,“你担心这蠢狗做什么?他毒血流出,脉象平稳。”
乌兰贺这时觉得当狗真不错,无情的大漂亮都不会赶他,他还可以明目张胆睡在白骨身边。
白骨不停摸着他脸,他就装着昏。她手指时而停在他脸上,时而不住捏捏。那种漫不经心,难道是随手揉搓宠物的毛吗?可又感觉哪儿不对。
“大漂亮,可我这里好难受,为什么?”白骨指指她心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