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郅扯过乌兰贺,白骨上前再抓,扶郅挡下,换手就把乌兰贺扔出,“你这个变态!”
大狮子虽飞出,但难不到白骨,她轻功跃起,翻个身就直奔他而去,“嘻!我要抓你去我的窝,好好看看!”
“你才是大色魔啊!”乌兰贺被她拽住裤脚,宽厚的胸怀又撞了个脸,抬头一看,竟是付誉丞。
细雨滴答滴答,粘稠不绝,齁住了乌兰贺。
“肖王带着道士和兵将来玉和山庄了。”付誉丞板着身道。他脸色很难看,相当难看。
乌兰贺如条乱蹦的鱼跳下,拉拉裤腰出了门。
白骨对着乌兰贺的背影张合着手,被扶郅拽过身,“你不是忘记了吗?”白骨歪歪头,听出大漂亮气息蹿动,掉起内力。大漂亮立刻按住她,“不用。”
这是魔功,有毒,扶郅还是很清楚的。
可白骨不知,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,“妹妹,很多事我不记得了,你告诉好不好。”
扶郅气息渐稳,抬手摸摸白骨的脸,须臾她露出尖牙,“变态,别想我告诉你,他哪里五颜六色。”
白骨把脸靠在她掌心,眨眨眼,“那说你的事呢?”
扶郅竟再无言。
整个山庄涌入诸多道士和兵马,乌兰贺带剑客出去。那些个道袍乌兰贺一眼认出,是刁老道那观的。刁老道更离谱,气定神闲给肖王打伞。虽说江湖卖的是素养,但乌兰贺觉得老道真没素养。
肖王捋着胡子,神色轻松,“今有天灾山洪,本王心念苍生百姓,特来安抚民情,”他说着说着,嘴角上扬,随后喉间振笑,“哈哈哈!”
“有天灾你笑成这样?”他装都装不了,阴谋的味道盖不住了,乌兰贺哪能不怀疑。
“嘘,”肖王指抵唇,“你别乱说,本王是来体察民情的。”
“既有天灾,百姓流离失所。肖王宅心仁厚,决定在玉和山庄后山建最大的炼丹炉,让苦难百姓为他建功立业。事成将祭天求风调雨顺,国泰民安。”刁老道挥着拂尘道。
乌兰贺白眼翻上,“拉难民当苦力,给他造炼丹炉。”
话落风来,刁老道一手持伞,一手捂住乌兰贺的嘴,“施主,你是庄主,得帮肖王救济天下。”
嘴被捂着,还是被臭老道,乌兰贺使劲拍打老道,挣扎间发出气呼,“嗯嗯嗯!”
刁老道笑对肖王,“他同意了,肖王你赶紧去,贫道在此取山庄灵气。”
什么玩意儿?乌兰贺打老道更狠了。
“你们先走,本王还要取件要物。”
延绵雨势下,众道士和兵将拖着四个木箱子,悠悠而去。
肖王当场抖出白袍穿上,戴上白骨面具,在山庄里嗖嗖刮过,且闻他道,“儿啊,我是你娘亲。”
随后便有白骨惊叹声,“哇,胖乎乎的娘亲!”
雨幕中,胖影踩在屋顶,白骨追在他后,蹦蹦跳跳出了玉和山庄。
扶郅和付誉丞追出,扶郅问,“刚才那是什么东西?”
刁老道还没回过神,“他怎么盯上她了。”觉了脚趾疼,才把乌兰贺松开。
乌兰贺踩着刁老道的鞋一碾又一碾,“白骨她刚醒,人都还没认全,你还带肖王来。”
“不是,她怎么又忘了?”
乌兰贺苦不堪言,回头就喊,“来人,跟我去找二当家。”
“回来,我得捋捋。”刁老道说了件更离谱的事。
肖王要一窝打尽,为了不留口舌,他决定把玉和山庄方圆十里全部灭口。是老道告诉他,人聚一地阳气足,化气炼丹食之,每人可为他延寿一年。他才来此吸阳气。
“按你这算法,神佛得叫他祖宗,这么荒唐他都信?”乌兰贺这辈子听的离谱事加起来,都比不上这件。
“信得很。他若居一处,必左拜佛祖,右供三清,他们方才就拿着四箱金像。”刁老道说道。
“得,想当神佛祖宗,更想吸白骨功力了,”乌兰贺更待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