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眼中,大狮子正对她。乌兰贺扑来了,握着拳头不停打肖王,“捶腿,捶腿,捶腿。”他也不管捶的是不是腿,就想把肖王捶烂。
白骨看得可带劲了,这头毛茸茸的大狮子浑身黑色,肌肉发达,头顶红布结,怪是怪,但还有点可爱,真想上手就挼。
但大狮子被推翻,被那个什么王欺负。大狮子还只会用拳头捶,说给他捶腿。
白骨从刁老道肩上跳下,掀开肖王。
扶郅趁此抓住肖王双肩,“捏肩,捏肩,捏肩。”
肖王被捶被掀又被捏,却是无声,他亲眼看到白骨要的是什么了。
那女魔头双手张合,对着乌兰贺松开的衣襟肯定点头,“嗯,就是这样的!”
她怎能如此厚颜无耻……
“不要再盯着那两坨肉了!”扶郅对着肖王脖子一砸,肖王昏死。
白骨还是没有移开眼睛,“我认得你。”她只对胸肌说。
原来世上还有更离谱的事,白骨忘了他,却记得他的胸肌……
扶郅已把肖王五花大绑,“变态,走了。”
白骨扛起乌兰贺,“嘻嘻,带回我的窝。”
“啊这,她这是怎么回事。”刁老道现在就想去找花和尚,问问这姑娘的病是怎么回事。
至营门,迷药吹入,功亏一篑。
营帐外正是陈芍,她自用过周子颢的迷药,就觉此药好用。被扶郅困在军中就以迷药逃出,到这里又撒上一把。
陈芍的选择依然是肖王,她更想要在肖王这里证明自己,她可以拿到更多。
可肖王醒来的第一件事,是把陈芍关起来。他告诉她,女人的野心往上走,那就会一个孩子都没有,那才叫真正的被抛弃。
陈芍原把白骨、乌兰贺、扶郅、刁老道都绑了起来。肖王松绑了刁老道,“出家人不打诳语,你有没有骗我。”
刁老道说,“贫道正悟肖王八字,成王之人果然天命非凡,必有此劫啊。”
肖王顿时心焦,“那该如何化解?”
“辟谷闭关,吸食盒中灵气七天七日,除去肉身之秽,七日之后丹炉练成,正乃天赐良机。”
“悟到了。”肖王放了老道,把白骨点了穴,扛了出去。
因是下雨,怕香火断,肖王叫人搭了个简陋的亭子,就在那儿放上白骨,摆上供品。随后他回到金像前,举臂朝上,“哼,哈,哼,哈。”肖王大口大口吸着金像前的空盒。
白骨站于天地间,就像是座金像。她想找人问问现在又玩什么游戏,然身边无人,空荡荡的。只有面前的香火飘啊飘,香落下一点灰,她就听到大狮子喊,“你个烂王,把白骨还回来,你和吃人有什么区别!”
乌兰贺的叫嚣充斥满营。
香又落下一大截灰,白骨看到了大狮子,他也被点穴立在身边了。
肖王朝乌兰贺拜了拜,“这下你满意了吧,不要打扰本王吸灵气。”
如愿以偿的乌兰贺,一声都叫不出了。现在真像被祭天的童男童女啊。
白骨穴位被定动不了,也看不到她熟悉的胸肌,只能看着前方,但她确信一点,“我肯定认识你。”
“你不认识我,我是天下第一恶人。”乌兰贺否认了。他现在宁愿顺着大漂亮的谎言,像他这般将死之人,白骨千万不要想起来了。
“那你刚才喊我干嘛?”白骨听到大狮子喊她名字了,那定然是认得的。
“我那是替你大漂亮喊的。”
“大漂亮现在喊我姐姐。”
乌兰贺唇微止,随后又动,“你真不认识我,我是坏人,天下第一恶。”
前方人头攒动,一边道士带走百姓,一边又带来伪装成百姓的兵将和剑客。他们来回交叉,混淆视线。白骨突然明白了这场游戏的真正所在,“你装坏人,让他们有时间救人。”
“想什么呢,这是你大漂亮要干的事。我们站在这儿就能救苍生,那人世可太好了。”乌兰贺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