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都神色怔愕,乌浩楠累极倒下,再次陷入沉思,“她不仅超前,还超纲。”
书房里人心忐忑,只待四周功消,白骨睁了眼。
乌兰贺紧张地撑到床边,白骨眼珠转了一圈到他身上,坚定道,“我认识你。”
她盯着乌兰贺的胸肌。
乌兰贺偶感不妙,“看我的脸。”
她抬起眼,默声片刻,“你谁啊?”
迎头暴击砸在乌兰贺脸上,疼得眼睛都睁不开,他感觉脸变成了胸。但是花和尚和刁老道松了口气。
“施主,识胸不识脸,也比都不识强。”刁老道拍拍乌兰贺的肩,松松胳膊离去。
“我看这回不会动情了。”花和尚也放心地捋着胡子。
二人走至门口,相视一望。
“可为什么她还认他的胸?”刁老道问。
转头间白骨指着乌兰贺,“你认识我吗?”
乌兰贺看着白骨好一会儿,“初次见面,还不太熟。”在她眼角微挑时,他跟着垂了眼睛。她生气了,这是那么一种感觉,若有似无,挠着他心门。
可明明她忘了他,怎会生气?
“小黑。”
熟悉的一唤,乌兰贺心惊肉跳,他小心地望向她。她在笑,脸笑罢了,双眼带了丝丝锐光。
乌兰贺咽了咽口水,“你刚才在试我?”因为说即便她忘了,他也不忘,所以她醒来就玩这么大吗?
“哼,你是黑狮子,我就叫你小黑。”白骨叉腰道。
这看起来像在收新宠物,所以白骨还是不认识他吧。乌兰贺摸着下巴,“我说在路上捡到你,你信吗?”
“不信,”她甩了头发就走,跑向了门口的影子,“大漂亮!”
她生气了!乌兰贺冲杀上前,抓住花和尚和刁老道,“不是说,三针扎下,她谁都不认吗?”
一时间二人冒出些冷汗。
刁老道抠开乌兰贺的指,“问你爹,他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我们去虎头山,找她师傅的医书。”花和尚拉着刁老道拔腿就跑。
而他老爹乌浩楠,已经躲进了密道。
这世上就是有那么些人不靠谱,不仅是花和尚和刁老道,就连老爹也是。要死就死,要活就活,要走就走。又剩乌兰贺一人,他不知道白骨是真不记得他,还是生气不理他。
备个虾排,去探探!
虾排刚炸完,出门就遇大批人往一处跑,乌兰贺举着虾排被顺了过去。他们说,肖王被万江海揍得鼻青眼肿,突然发狂入魔,拆笼而出。
乌兰贺到时,白骨就跟着大漂亮在那儿。他就看了牢笼一眼,周子颢和万江海躺在里头,周围的兵将也都躺地上,都是面色青灰,气喘得要死要活。
“老天开眼啊,你们也有今天,”乌兰贺免不了幸灾乐祸,但还是安慰了下他们,“根据我的经验,死不了,就是功力尽失,受着吧。”他举虾排给白骨,这才想起件怪事。那他老爹是怎么回事,怎么还这么厉害?
嗦嗦热气吹起,香酥热腾的虾排咬下,在白骨齿间滋溜滋溜下肚。
她吃了!乌兰贺心思全落到白骨身上,美滋滋问,“好吃吗?”
“不好吃。”白骨嚼啊嚼,舔了舔唇。
他又喂了口,“认识我吗?”
她咬了口,“不认识。”
好家伙,又吃又不带看。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?乌兰贺继续喂,白骨继续吃。如此,扶郅就看着两人吃虾排。
“别喂了,”扶郅推开乌兰贺,“我王叔定在附近,我们得小心点。”
白骨嗅嗅空中,嗅嗅虾排,“怎么有股臭臭的味道。”
“不可能,新鲜的虾,活的。”乌兰贺那可是挑了最大的下锅,但臭臭的味道已经扑来了,就在上空飘荡。
鼻青眼肿的肖王飞在上,抓了白骨飞上空。
白骨咬下最后一口虾排,竹签扎下肖王胳膊,抬脚踹了他。内力刚出,心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