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二十年里他吸的功力,他怕极了,“本王有错,本王不该说你是妖孽。”
白骨又动了一指,“你故意不让人吃饭,让人互相残杀。”
这种又是一点功力蹦出,折磨就像一点点扒皮,肖王毛骨悚然,他舍不得这二十年里吸的功力,急得浑身冒汗,“本王平时吃三千两一顿,卖他们十两一碗还不够善心?要怪就怪他们连十两都拿不出。”
灾民全都放下了刀,原来被骗了,被利用了。
白骨十指全动,就像抚琴,“你还有错。”
功力在经脉间乱串,肖王狂乱,“还有什么错?二十年前乌浩楠说我杀心太重。我左拜佛祖,右供三清,做什么都说为了苍生百姓,还要我怎么样?”
“你说的和你想的是一回事吗?别人的性命在你眼里是命吗?”白骨周身包裹着淡光。
肖王终于看出来,这是天玄地影术,这功法正如磁铁,吸走他功力。
“乌浩楠,你把功力给她不给本王!”
“她体内有魔功,超纲了,我不会这个。”乌浩楠可没练吸功之法,是入魔之功别有不同。
肖王只能求白骨了,他掉出眼泪,“比起丞相,本王已经很顾性命了。他骗乌浩楠出去,要砍死他妻儿夺秘籍,我只是过毒血。”
乌浩楠挥打一掌,功力就打在肖王左脸,“你还觉得自己无辜?当年你被王上追杀受伤,我妻子好心救你。”
肖王被打得脸肿,白骨十指全部张开,“你还是不知错。”肖王二十年里吸的万人功力都在抽离。
“我错什么了?我不知她会死,我以为就算肚子里的孩子死了,她也不会死!”肖王急得一跳跳,他跳不动,膝盖已经陷在泥土里,只是上半身上上下下。
这确实是肖王的实话,他没有在意过任何一个女人,当然也不在意女人的身体如何。他以为伤乌浩楠的孩子不伤她,就是对救命恩人最大的仁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