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刺而下,白骨赶紧用功力。
似是什么冲击而来,乌兰贺感觉一阵麻痛,她在运功?睁眼一看,白骨头顶冒白烟了。这超出了乌兰贺的认知,怎么会有人边亲边运功,运到冒白气。
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
“那你又是干什么?”她心跳极快,运功都快压不住,唯是散出些热气,这般她头顶的烟越来越多。
他却轻笑,在她耳边呼着气,“叫你以后你不要咬我。”
她耳边滚烫极了,“喜欢这样?那是不是都要别人这么对你。”
他又亲了下她脸庞,“不,只让你一人。”
烫……白烟冒不出了,白骨这功彻底运不起来,人直接朝后倒去。
他以为是她再一次的出奇事,嘴角笑着扶起她。摸摸她的脸,她未醒。再轻抚而过,才感觉到她脖间微弱急促的脉搏。
乌兰贺急身冲出,去找花和尚和刁老道。
等他回来,整个山庄炸开了锅,一传十,十传百,乌兰贺瞬间成了身上带毒,辣手摧花之人。就连老爹带着怀疑的目光审度他。
他没法解释,无地自容。
这已然应证了花和尚的那一句,所以和尚语重心长地拍拍他肩,“趁早分。”
可乌兰贺分不了啊,他嘴里半甜半苦。沉在和白骨拥吻时分,又沉在被强行分离。他那一刻都觉会死在她这里,可竟是她因这吻出事。
花和尚和刁老道就诊出一个毛病,白骨动心脉,针就刺,刺了她还逞强,用功力抵抗。刚才那一阵,她没来得及抵住……
“呜呜呜!”眼泪啊鼻涕啊,全流了出来,玉和山庄里就听到乌兰贺的爆哭声,他悔极了鲁莽,“你怎么都不说,硬抗到现在,难怪练什么秘籍!”
他发誓,他再也不会亲她了。
可白骨依旧未醒。
没人敢去安慰,但杜志恶敢,他不仅敢,还带了人。
“大当家,我相信你一定是洁身自好之人!”杜志恶咬着玉米棒,闯入了屋。
乌兰贺一把鼻涕一把泪,他难以想象外面把他传成什么样了。他也不在乎,就是看着那根玉米棒,嘴里都是苦,“你别吃了好不好,我这么伤心,看你吃我又饿,可我不想吃东西。哇……”
杜志恶掏出玉米棒塞进乌兰贺的嘴,“我找到可救二当家之人了。”
“真的?”乌兰贺擦擦眼泪,大口啃起玉米棒。啊,哭多了真的好饿。
杜志恶拉进一破衣道士,“他是回魂大师,好不容易抓来的。”
玉米棒停在嘴角,几颗玉米粒抖出。乌兰贺再次蹲到床边无心吃饭,这名字一听就是骗子。
而他也和骗子一样开始推诿,“哎呀,我都说了不轻易看病,我看病先推八字。”
乌兰贺捂住耳朵,不想听这些坑蒙拐骗之语,“杜志恶,找这种人干嘛,把他给我吊起来,挂到城墙。”
“且慢!乌兰贺,你八字克妻。”
回魂大师当场算命,乌兰贺抱头痛哭,“啊,我克白骨,我不活了!”结合今日之事,那更叫乌兰贺没有活路。
他哭得太惨了,哭得叫人脑壳疼,回魂大师想走,杜志恶挡住。不得已,大师只好去求乌兰贺,“别哭嘛,姑娘八字给我下,也许有化解之法。”
乌兰贺又有了几分希望,可是……
“我不知道她八字。”他眼泪蓄在眼眶里。
“不要紧,八字就是数。人之一生发生种种事,时辰地点皆是数,数与数互相联系,合五行,以此推演,我就可得她是什么命。你告诉我,何时何地遇到她?”
“二月初十,虎头山。”杜志恶抢先道。
大师一合乌兰贺八字,微微一笑,“你克妻,她克夫。若是强行结合,有违天理,建议你们还是不要成亲。”
“什么破命。”乌兰贺拉上算命的去撞墙。
大师脚抵墙,“冷静!凡是算命,都是因时度量。现在觉得命不好,不代表以后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