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运功力的乌兰贺受此惊扰,针又扎下。
第三十八次拔针失败。
乌浩楠手悬在乌兰贺心脉处,功力没松,可还是阻止不了针扎下,“三十八次了,念她一下,你心动一下,这怎么拔得出针?你总为她而动,我就搞不懂,你就这么点出息?”
“就这么点!我要和白骨成亲,我要和她过好日子。”乌兰贺毫不掩饰,他真的就那么一点出息。
但他此刻只是嘴硬,身子难受极了。经脉抽动不说,视线又格外清晰,连石头缝都看到了。这就是破开所有功力的结果,在暗处已亮如白昼,做不了糊涂,疼痛格外敏锐。
老爹又与他置气,“那你就一辈子跟在姑娘后面,她疼你疼,两个天天被扎。”
怎料,红线在此时动了,它自己动了。老爹置气,乌兰贺也置气,再次用蛮力动功。
这回不一样,乌兰贺为白骨总结的重点全涌出来,横竖这么点出息。用上后心脉处燃出一阵气光。四人都未见过这场面,可看功力就是天旋地转术,还强多了。
“哎哟,为了能成亲,你真是拼了,”小红豆扶掌直上,“咱家有个新主意,得快准狠。”
新主意就是趁乌兰贺运功时,同以内力拔针,这需避免与他体内内力冲撞,速度必须快。
“等会儿,我有个更新的想法。”乌兰贺灵光闪现。
密道内再次尝试拔针,密道外人正焦灼。扶郅没有去往虎头山,而是去审陈蔷。
可到了,看守之人已被杀,陈蔷已被劫走。
这更加印证了扶郅的猜测。周子颢战书所言是场埋伏,他从来不会亲自出马,只会让别人先替他送死。而他躲在另一处,先看大批杀伐。
擒贼自要擒王,可周子颢到底在何处?
没有头绪时,小圆跑来,“陈家钱庄发现鄂古兵马。”
内乱未终,外患起,扶郅先行带兵出。
山庄再次空了,但乌兰贺出来了。
第三十九归拔针,成功。
一场埋伏未能看到。
天下易主,理应流血厮杀,铲除异己。周子颢凭白放出诸多蝼蚁,却未能看到他完美的计划。
他踩上陈蔷的背,以此抒发计划的失控,“说,你都告诉他们什么?”
“我又能知道什么?你又告诉我什么了?”周子颢的大事陈蔷什么也不知道,她只是在等死,却被周子颢派人绑来。
他疑心重重,丝毫不信。再次挥掌下,要打她脸时却又抓上发丝,把她推到白骨面前,白骨看起来像一具尸体,眼睛都没睁开。但周子颢还是抓起白骨的发。
又是疼,没断气的白骨打上周子颢的小臂。这已是求生的本能,她一拳又一拳捶打,不过蜉蝣撼树,人硬生生从笼子里被拖出来。
周子颢注视着陈蔷那张脸,把巴掌扇到白骨脸上,然后再去踩陈蔷。
陈蔷人若死木,失去所有生气。原以为挨打是因她没有钥匙图,怎知他如今猖狂,想打脸就打白骨,想踢人就踢她。两个女人两张脸,用着同一个身份,承受着同样的事。
陈十一娘再次亲眼目睹,她才知道原来不是谁真谁假的问题,是周子颢就是那样的人。她见了,仍在袖里摸箫,转过身继续麻痹自己,甚至庆幸白骨没有换上陈芍的脸。
那么也有可能认错了,白骨并非陈芍,她不必再为不是女儿的人做任何事。
箫声吹奏,背后人已是狂乱。
因为太疼了,白骨咬了周子颢,她的牙死不松口,周子颢甩了她几圈才踹开。
如此枯木心更死,如此亦像柴被火点燃,陈蔷朝陈十一娘怒吼,“你明知是火坑,却把女儿推下去,你骗死我了!”
陈蔷再受不了陈芍这稀烂的人生,她也去咬周子颢,被周子颢甩开。
“你们两个臭娘儿们,一起死吧。”暴怒的周子颢两掌挥功,正卷起两个女人时,人影飞进,此处看守之人被打散。
周子颢惊慌,迎面一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