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誉丞在他魔爪之下,不,是眼泪鼻涕之下,十分嫌弃,“乌庄主,你擦干鼻涕好不好。”
“我要你的脸,撕掉撕掉!”乌兰贺扒着他脸皮。
围观的众人暗暗私语,“这是什么?原配打外室?”
白骨脸很烫,已临无处藏身之境,把他拉下来,“别闹了。”
“你嫌我,”他猛地跳到她身上,红色的眼珠在泪之下透着粉红色,“当将军了不起啊,转头就要甩人。”
更难堪了,白骨脚趾在鞋履里曲了曲,“你下来。”
“我不,以前你这样,我说什么了。”他腿甩甩,朝她靠得更近。
对于以前的事,那个不懂事的白骨干的,回忆起来,实在脸辣得很,简直难以启齿啊。
而他还在讲,“你就是这样,比我还狠。”
他腿缠上她后腰,鼻涕已经挡不住了,就要落到盔甲了,白骨一绢塞住他鼻孔。
众人又私语,“原配放大招了?”
就因这句话,乌兰贺仿若受到提醒,腿勾紧,抱住白骨不撒手。他的大招就是胡搅蛮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