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一切不寻常。可怎是一向如此?乌兰贺就没见过白骨这样。
又怎是寻常?白骨急喘,双臂撑地,头低着,“你放开他。”
这样子,陈十一娘看起来真像哀求。哀求,那可是不寻常。
“你竟然为一个男人求我。”陈十一娘十分惊奇,在密道白骨没求过她,去送死白骨也不怕,竟然怕这个男人死。
“小黑把我看得比他的命重,在我心里,他也是这样。”
“呜。”乌兰贺听此唇抖,从白骨口中听到他很重要,竟心热心痛。
陈十一娘反手扇了乌兰贺一巴掌,“他比你生命重要?是我生的你,不是他。我在陈家过得这般苦,为你算好的人生都被他毁掉。”
白骨突然呆滞,失去所有感知般,呆呆看着与陈十一娘。沉默就像致死的毒药,毒进五脏六腑,然后枯死碎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