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谁,那根本原因,他更想知道她属于谁。
但现在,他知道,她属于她自己。
“小黑,陪我练功。”她跳到乌兰贺身上。
练功?两个人?付誉丞摇摇头,怎么听都不是正经事。对于不正经的白骨,他确实不能接受。他有自己的恶,那就是不论是盛华还是白骨,他只喜欢梧桐下的恬静,火烛下的鲜活。那是她们最美好的样子。
他面对了自己的恶,释怀对白骨的种种。
“啊!”乌兰贺痛叫。
白骨依然咬着他脸,他背着她绕了一圈,瞥到城楼下的惨状,啧了下。
她松口,“嫌我狠?”
“那倒不是,我在想你人狠,我得话少,我们去找刁老道定个良辰吉日。”
乌兰贺背着她跑下城楼。
白骨在他背上撑起下巴,他话哪里少,很多啊。
跑下城楼,直入集市。兴冲冲的乌兰贺突然感觉到,她一路沉默。
她为什么沉默?
他停了脚步,“你还是不想成亲?”
她趴在他背上,拨着他发上红布带,“我确实很难喜欢。不过是你的话,我勉强接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