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打铁声越来越大,功力波及范围渐广,山庄的半边天像火烧云一样。
白骨冲入其中,被功力弹出。
熊孩儿快风卷来,挥动着一张秘籍残页,“是第三册,第七千八百四十三页。我之前撕下来问表姐是什么。”
白骨看完,不再阻止。
只是新王疯魔叫人感到害怕。乌浩楠更无比恐惧地站在火光前,“别打了,你只会越来越成魔。”
白骨飞向山庄之顶,头戴面具亦如鬼魔,“我大漂亮不是魔。恶人入魔杀别人,好人入魔只杀自己,那叫魔吗?那叫太老实。”
乌浩楠呆了片刻,朝白骨伸出大拇指,“我悟到了。”
“悟到什么啊,你们嘛呢?”
屋顶下,乌兰贺双眼憔悴,人像被吸干了。杜志恶中箭没醒,这里又炸开锅,他的生命有点太折腾了。
“小黑,打剑而已。”白骨手中纸飞落直下。
秘籍残页落入他手,其上记载:身入魔,拿玄铁,滴血入铁,注魔功。剑是人,人是剑,天地万物皆可斩。
这一页一笔一画,都带着扭曲。
乌兰贺划遍重点,从未见过此页。这是什么邪功?!老爹怎么写了这样的东西?难道他干过!
老爹竟不出声,还转头望天,“看,怪物!”
“爹,解释下。”乌兰贺压低了眉。
“啾啾啾!”天空飘来怪响。
生命总是出其不意,是真的有怪物。天上飘着好些个大风筝,风筝下是一团又一团的毛状人形物。
他们盘旋而来,朝玉和山庄扔下一物。
“嘭!”一袋怪东西落地,渗出滩血出,袋子还在扭动。
众人不敢上前,猜测是何物。
“咯咯咯!”袋开,一只大公鸡蹦出,随它翅膀挥动,空气中弥漫出一股苦味。随风吹散,到这头到那头。
人人摇摇晃晃,眼神迷惘。
“这是迷药?”白骨揉揉眼,从屋顶摔下。
乌兰贺接住她,也不住揉眼,“不是迷药,好像是毒药。”
不是迷药,但闻了头晕,视线望出去像蒙了一层薄雾,总觉眼睛脏了。
且不止是玉和山庄一处,空中大风筝横穿蜀阳,不停地朝下扔大公鸡。
“没事没事,地影术主打防御。你们跟我走穴入脉,调功驱毒。来,一二,”才抬手一下,“噗!”鲜血从乌浩楠口中喷出,在场之人无一幸免。
“爹,有没有可能,不是所有毒都能防。”乌兰贺已躺地,虚弱地擦擦嘴角。
乌浩楠陷入沉思,“这什么毒?”
脖后针入,白骨飞撒银针,将众人扎了一遍。以针暂封气血流动,缓毒攻入。
白骨正欲打落一只风筝,上空大风筝却自己落下。在不太清晰的视线里,闯入一团乱毛。
白骨眯着眼,忍了又忍,看了又看,从那形状来看,她基本确定了,是野猴子。
野猴子的目标只有一个,拿出画像对着白骨,然后点头,“九条铁棍。”说罢,就把白骨拖上风筝。
乌兰贺扑上去抓白骨的脚,“一出接一出,敌军和胖头龙肯定串通好了,他们联合要先把我们吃掉。”
“那我们得吃掉他们。”乌浩楠也扑了过去。
白骨脚下更重,一个扑一个,小红豆,熊孩儿,山庄人……风筝下卧着长串人,野猴子的风筝飞不起来了。
“说,你们放了什么毒?”白骨抓紧野猴子。
众人齐力大甩特甩,野猴子们东倒西歪,一会儿撞这儿,一会儿撞那儿。在经过四面八方甩地重击后,几滴血落地,随后匕首落地,野猴子们都割喉自尽了。
“如此之狠,定有阴谋,”小红豆掐掐手指,凭多年搜罗情报,他想起了件偏门事,“传闻鄂古王好制毒,爱以剂小毒大取胜。按投毒之法,可能是千锤百炼消魂散。”
这名字花里胡哨,乌兰贺只抓了一个重点,“鄂古王都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