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道。”
白骨不解,“太监不可以吗?我和太监来找阿萍。”她不懂什么是太监,但乌兰贺这么说,她就这么说了。
“阿萍早就下山了。”她们道。
乌兰贺拧着衣服,嗅到了事情的古怪,“阿萍什么时候下山的?”
“在雪阳师傅去后七天她下山了。”有人答。
又有女人回头,“不对啊,你声音怎么又变粗了。”
乌兰贺一时大意了。
“唉,咱家是个苦命人,年岁大了才去动刀。”乌兰贺对着阳光,迎光眨出几滴泪来。
这衣服也太多了吧!到底是什么让白骨以为他爱干这个。可乌兰贺还是往肚子里咽。
女人们投来怜悯的目光,特别是那当了娘亲的小姑娘,“家里都没衣服洗了?”
乌兰贺喉咙卡住了,这姑娘眼里的可怜是没衣服洗,他真没这种可怜,他衣服可多了。
是娘亲早死,老爹又忙,奶娘拿钱按时走。碰上尿裤子可完了,会被乌容海扒了当旗子晃。所以他偷偷洗不让人发现,洗着洗着就习惯了。
长大了才知,天下哪有男人爱干这个,可他已和男人不同,衣裳、被子、绢帕、搓澡巾都要自个儿备,要顾好自己,就得男人女人都当。
在一众柔和的眼神中,乌兰贺瞥到了白骨眼中的精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