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死。”
“那你要我知道什么?”
白骨如此一人作二人,眼眉转而变得柔和,步履板正,姿态却流里流气。
乌兰贺有些脸红,“你干嘛这样。”
“我学她呀,她就是这样子对我的。”
白骨做了周子颢那番柔情样,可周子颢是周子颢,白骨是白骨。人家虚情假意她却显柔媚,乌兰贺一时还有些难招架。
白骨按住乌兰贺的肩,声音沉了沉,“天下英雄纵豪义,谁人能敌权贵身。将军豪侠行天下,杯酒一敬阶下囚。聪明的女人都知道怎么选。”她一手糊上乌兰贺的脸颊。
乌兰贺急躁起来,“他这么对你说,还摸你脸!”
“我又不是她小妾,怎么会被摸脸。”白骨只是摸摸自己宠物的脸。
“周公子,你今日来我山庄可真是备下大礼。”乌兰贺哭笑不得,早上吃了一肚子气,周子颢的目标竟然是他。这不仅是撬墙角,还带扔炮仗。
周子颢哪能认下,“你们这是凭白构陷,我根本没这么说。”
“大差不差吧。”白骨睁大眼睛望着周子颢,周子颢也难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