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各家钱庄总会给大主顾一些玩意儿,彰显身份。”乌兰贺解释着,他的耳朵白骨被拎了下,由着她的手劲,他不得不歪过头靠向她。
她在他耳边道,“这令牌上的图案和我师傅圆塞上的一样。”
乌兰贺眼睛都不知眨了,原来是这么个玩意儿,她师傅果然是大太监啊!
光是方丈这令牌就是钱庄大主顾了,白骨口中那圆塞乌兰贺都想象不到。有如此机密物件,她师傅在方家钱庄的占比不容小觑。
旁人都为令牌乱,只有将军旁观一场戏,不苟言笑地搜查起另一具尸体。
“金佛寺是丞相督建,方家钱庄出的钱。方丈和你们认识,有令牌自然见怪不怪。”万江海眼中蕴着寒渊,轻轻扫过周子颢。
周子颢神色紧张。
“我寻思这不是简单的谋财害命吧。”乌兰贺随口一说,他心里盘了圈。和钱庄有关的人那都是大富大贵,方丈又和周子颢扯了些关系,那为什么他会在立佛当日被杀?谁敢杀这方丈?
乌容海面容紧绷,“你别跟我发疯。”
周子颢拍了拍乌容海的肩,“乌县令,此事还是古怪,再慢慢查明。”
“是。”乌容海这才没了嚣张。
“周公子,你还要怎么查?”万将军问。
周子颢向白骨伸出手,呼了一口气,又作温柔一笑,“姑娘,查案物证先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