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宠物真的叫人费心,白骨直接扛起了大漂亮,拉着小圆往门口奔。
两道影子从后翻上,落到了面前,挡住了去路。
“你个死丫头,成天坏我好事。”方夫人一把绣花针投来,白骨摇身躲之。
后又有那戴着人皮的凶手围堵,白骨不得不放下大漂亮。左右为难时,好在万江海赶到,白骨挥上铁鞭对万江海道,“先带她们走。”
万江海一个将军被这蠢丫头指挥,非常不悦。但还是忍着,先带走了两人。
道道铁鞭打响上空,白骨纠缠于两人之中。周子颢在一旁持扇悠悠,那女魔头纵身难逃,已被方夫人屡屡压制。
白骨挥鞭时就能看到周子颢那笑,看似漫不经心,又似预知一切。这不足以让白骨分心,她屡败在于方夫人。她每每抓着空隙离去,都能被方夫人抓住脚腕。
师傅的身影好像就在方夫人身上,白骨以前就是被师傅一次次抓住脚腕,然后鞭子再也挥不起来。
但师傅每次都是玩笑,很快放了她,然后拍拍她的脑袋,“白骨,你总是学山间野兽跳来跳去,这样难逃人布下的天罗地网。”
方夫人不会放她,只会一掌掌朝她打来。白骨成了捕兽夹套住的野兽,她竭尽全力躲闪,方夫人每次也把她拉回。
每被拉回,白骨都能看到方夫人腰间的玉佩,那是师傅的名字,白骨见了就会难受。
难受了就心神散,她终是失策,方夫人又是一掌,白骨心脉震动,心口痛了。当然这种痛很快会消失,因为体内三针会往下扎,让她失去痛楚。
“今天就让你真成死丫头。”方夫人运足了力,那股内力带风,掌未落白骨就感觉到了强劲的风。
“江雪阳,你还我一生!”
怒吼在天空盘旋,那个名字扎入了白骨的耳。
方夫人停了手,望着空中,似乎明白过来,“原来是你。”
她腰间玉佩泛着柔润的光,“雪阳”两个字在白骨眼中近近远远。江雪阳,这是方夫人的名字,竟然和她师傅是一个名字。
白袍旋于空中,三寸飞针直扎而来,刺入方夫人的眉心。
白骨被来者抓起飞出了军营,她呆若木鸡,仅存的反应是回头看看有没有人追来。好在,练了邪功的假公子并没有在意她们,而是去帮方夫人。
白骨的视线越来越模糊,力气也越来越弱,她想掀了那面具,却念此人今日帮她,“你到底是谁?为何帮我?”
一针扎在了后背,白骨晕了过去。
深夜的树林中传出汪汪狗叫,火把如星河把天点亮,且闻呵斥传来,“把她放下!”
树下正是乌兰贺,他牵着狗,举着火把,身后跟着诸多人。
于是白袍魔头落地,把白骨放到了地上。因是抱着人,宽大的袖子并未遮住双手,乌兰贺看到他双手戴着手衣。
短暂的惊愣,乌兰贺挥着火把,边退又边进地靠近。
看乌兰贺那个蠢样,白袍魔头飞踏上了树。
“方夫人把她打伤了,你带她去山洞的冰窖,到了那里就拔针,让她调息内力。”他说完就走了。
小黄犬狂吠不止,尾巴摇来摇去,都快飞起来了。
乌兰贺松开了狗,跑向了白骨。见她昏迷,赶紧抱起了她,朝着山洞跑。
时而诡异涌上,那魔头怎么知道山洞和冰窖?
火光中,小狗吠声不止,乌兰贺转头叫道,“阿黄,跟上。”
阿黄朝乌兰贺蹦了下,又朝天空摇着尾巴。它是对那魔头摇尾巴。乌兰贺更觉古怪,这狗怎么还认识他?
虎头山的山洞一下多了许多人,乌兰贺叫剑客们守在外面。
杜志恶烤了好些鱼给他们送来,然无人有心吃食,乌兰贺拔去白骨背上的针,等她苏醒。
在她调息之间,乌兰贺心里的火气很旺,牙磕着大拇指,问坐在外头的四小姐,“你家大夫人什么来路?”
乌兰贺逐渐丧失了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