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。”
她穿着嫁衣的模样从脑海蹦出,乌兰贺不敢想,紧闭了眼,咬咬牙道,“他那小屁孩懂什么?成亲是和别人过一辈子。”
“小黑不是要陪我一辈子吗?”白骨不住摸摸他后脑勺,“这事出得真不巧,不然我就给你割疾了。你病好了,我就再也不用担心你早走了。”
乌兰贺又把头埋进了枕头,泪滚滚流出,烫得厉害。
白骨不知他哭,她只是与他轻轻道,“小黑,等你伤好了,陪我去找娘亲好不好?”
“什么娘亲?”乌兰贺说得很快,怕她听出他的哭。
“就是生我养我,教我功夫的,我不知她去哪儿了。”
他嘴虽闭紧,可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声来,若哭若痛若哀。
那是白骨的师傅啊,她下山就是为了师傅,怎么连这个都忘得干干净净,还把师傅当娘亲了。
乌兰贺实在憋不住声了,他咬咬手指,“止疼丸再给我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