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了,转而问道:“快过年了,你回仁城吗?”
赵景初在流理台后看她一眼,轻描淡写的:“这几年都没回过。”
魏清澜很早就知道他家的情况,但她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会有些改变。
原来他和自己一样,对于所谓的家早已从心里就割舍。
这个话题虽不是两人的禁忌,但她知道不再应该多说,便很快终止。
屋内只剩下水流声和碗筷碰撞声。
“清澜。”
赵景初突然喊她的名字,语气莫辨。
“嗯?”魏清澜反坐在椅子上,边玩手机边随口应道。
水龙头的水柱冲刷着赵景初的指间,带来微微痛感。
“周日那天,”他犹豫片刻才继续开口,“周日那天我有点事,得出趟门。可能要很晚才能回来了。”
这倒是稀奇,赵景初要自己一个人出门了。
不过他能这么说,魏清澜默认他有公事要忙。
“好啊。”她笑了笑,还有些小激动,“那我得好好想想那天吃什么外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