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搬不搬。能睡睡,不能睡带耳塞睡。”
有的时候魏清澜觉得赵景初就是贱皮子,不骂两句就浑身不舒坦,骂完他就不折腾了。
那次也一样,听完魏清澜不算客气的话,他身上那股黑气也散去,过了会儿去拉她的手:“知道你关心我,但我真睡得挺好的。”
这种顶级理解力魏清澜是很服气的,次数多了她也就懒得反驳,反正赵景初的少爷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。
后来魏清澜才从他朋友嘴里知道,那段时间赵景初之所以那么敏感,是因为刚入学那几个月,魏清澜在新生迎新晚会上作为主持人亮相后,名字就总出现在表白墙上。
她自己不在意,赵景初天天盯,盯得人都不太正常了,却也没跟她说过。
……
赵景初是坐着睡着的,但醒来的时候躺在了沙发上,身上还盖着毯子。
这感觉有点陌生,他一瞬忘记了自己在哪。
室内昏暗,赵景初头疼欲裂,却有种睡够了的清醒。他的记忆慢慢回笼,人仅仅动了一下,就有一辆重物砸在他胸口。
他感觉胸腔一震,无声张大嘴,罪魁祸首还一直呜嘤呜嘤地往他身上拱。
赵景初带着圆满坐起来,一把抓住它狗嘴:“想当单亲狗娃?做梦。”
他目光寻摸一圈,乌漆麻黑看不清,猜测是深夜,结果等拉开客厅的遮光窗帘,已是天光大亮。
他愣了好几秒,低头看手表,已经十点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