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6章(2 / 2)

给他爱的时候不要,放弃了,又想来要回去。

谢阑夕声声控诉着他:“爱你的时候,我经常在想,要爱到什么程度才有资格被你爱?没想到只要放弃爱你就可以了。裴赐,你让我觉得这些年付出的情感,都是一场笑话。”

“放弃爱我?”

裴赐薄唇低低重复她的话,又问:“你现在死了心要放弃爱我么?”

“是。”

谢阑夕语气没有半点犹豫,直白告诉他:“我以前爱慕你,只是刚好少女情窦初开遇到了你……裴赐,我现在对你已经没感觉了,你跟我睡,感觉不出来么?”

她的身体属于他,却也不属于他。

在极度亲密时,谢阑夕从未动过情,对于他的热情而言,可谓是冷淡到了无感的程度。

她不再因为裴赐的亲吻拥抱,而感觉心花怒放,不再被他稍微撩一下,就羞得像个女孩儿。

谢阑夕不反抗,却用这种方式深深刺痛了裴赐的心脏,要论起钝刀割肉般的残忍,她何尝不是学到了精髓。

不爱他,不给他任何回应,就是对他最好的报复。

……

一直以来,裴赐都理所应当去享受她的爱慕,去消耗她的情感。

在校园时被她迷恋追求,实际上裴赐是不太看得上谢阑夕这种傻白甜的富家女,他更倾慕的是邢心宜那种,高智商且清醒通透的解语花,有野心,知道自己想要什么。

从某个角度看,他和邢心宜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。

谢阑夕对于他而言,太过美好干净,只要稍微与她接近,裴赐就想亲手毁了她。

当谢阑夕质问他,喜欢邢心宜什么的时候?

裴赐有一两秒的恍神,他竟记不起是什么时候对邢心宜动心,却能记得清清楚楚,与谢阑夕这些年相处的每个细节,忘不了她生活上一些犯糊涂又粗心的习惯。

他无从辩解谢阑夕的控诉,当听到她说,对他没感觉了。

裴赐压抑在心底深处的控制欲再次出现,急迫的想证明什么,将她困在胸膛与手臂的小天地里,掌心紧紧地扣住她纤细的手腕,力道大,险些要折断般,嗓音贴着那莹白的耳朵,近乎偏执地说:“夕夕,你知道么?我有多嫉妒你对你哥哥的感情……他在你心目中是无可取代的是么?那我呢?你想放手,就能放的这么彻底?”

到最后,谢阑夕怎么也没想到,他会跟谢阑深计较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