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恍若未觉,脱掉训练服外套,露出短袖下结实的胳膊。
白微末发现他右胳膊上狰狞的伤疤,“这是怎么弄得?”
谢卓诚笑:“见义勇为的勋章。”
她想起大学时的那次,忿忿不平道:“医生骗人,还说伤口不深,都留疤了。”
“你当时哭得梨花带雨,人家不这么说,难道还由着你哭下去?再者,那伤真的不疼,我没这么矫情。”
谢卓诚抬手,拧了一把她的脸颊,指腹因为拿枪和训练的缘故结上一层厚茧,白微末细皮嫩肉,疼得抽气。她发现他比小时候还要恶劣,以前怼人,现在动手。
谢卓诚捻着手指,上头似乎还残留着嫩滑的触感,他眨眨眼,掩盖掉心底翻涌的异样感觉。
“你不去训练?”
“有别人看着。”
“嗯。”白微末伸了个懒腰,被阳光晒得犯困。
谢卓诚起身,把沙发上的抱枕收拾到一边,招呼她过来躺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