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这么装作不认识也好,毕竟他们现在已经不是可以熟稔打招呼的关系了。
从会议室出来,孩子们正巧结束上午的课程,收拾好东西放学。
谢卓诚站在家长堆里格外显眼,弯腰拎起小姑娘的书包,放慢步伐跟着她往外走,眉眼含笑,认真听她讲舞蹈班里的趣事,偶尔会附和一两句。
童怡问:“特警哥哥,你和白老师闹矛盾了吗?”
“嗯?”谢卓诚一愣。
她振振有词:“我爸妈吵架的时候也这样,彼此不搭理,但眼神还是往对方身上瞥。特警哥哥,我觉得白老师特别温柔,不是会惹人生气的性格,如果你们真的闹矛盾了,也是你不对。”
谢卓诚哭笑不得,弹了她一个脑瓜崩。
“行啊,胳膊肘往外拐,别忘了谁给你交的舞蹈班学费。”
童怡抿嘴:“...我就是实话实说嘛,男生多让让女生,你这么较真,很容易孤独终老的。”
“......”
谢卓诚拧眉:“嘶”
童怡识相地闭嘴了。
把人送回家,谢卓诚婉拒留下吃饭的建议,开车又返回舞蹈学院,把车停在阴凉处,落了半扇窗户,盯着门口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