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黛勉强挤出一抹笑。 门再次关上,脚步声在楼梯间消失,陈黛深吸一口气,横眉竖目地喊:“别吊儿郎当地曲着腿,你舞蹈学了这么多年,基本的形体没有吗?给我站好了!” 白微末不知道哪儿又得罪她了,害怕又委屈地耷拉着脑袋,余光瞥一眼墙上挂的钟表,盘算:还有半小时爸爸就下班,到时候有人帮她申冤。 陈黛将塑料袋扔在沙发上,袋子没有封口,沐浴乳滚出来,眼看就要掉到地上。她没功夫搭理,重重地坐下,喝了口水润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