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理智知道她们是一个人,但感?情真的很难说。】
【心疼?】有?异星生物闻着动静就来了,质问起来【你们心疼一个?在那场灾难里唯一活下来的家伙?!】
【只有?她活下来了,谁知道这是不?是她做的局?!她是不?是罪魁祸首?】
【百年前这个?女人就罪名?赫赫,亡在她手里的种族,碎在她手里的星球就数不?胜数!】
【这是你们人类的阴谋吧?!】
【她是活下来了,那死在那场爆炸里的我们的同族怎么办?它们有?什么罪?】
【?】有?人类恼火,迅速地反击。
【你们不?要不?分青红皂白好吧?!】
【这件事怎么看都是针对她的,你们死的同族确实无辜,但在演讲时被活生生烧化?的我们的大统领难道不?无辜吗?!】
【如果想?做局,她根本?不?屑于用这种手段好吧?!】
【她都说了事情非她所料,大统领骄傲了两辈子说过谎吗?!】
【谢谢,事情已成定局,以星海目前混乱的局势,没有?谁配得上让她说谎做局哈,放平一点吧。】
与此同时。
身处星海联合会的罪犯们,也同样?通过监狱中的公共中央屏幕看到了人类联邦的新闻直播。
其中就包括了驾驶巨神兵,对着第一星使用“碎星”,粉碎了行星的同时杀死了无数异星同胞们的罪犯。
当然也有?被自?己领袖命令护佑巨神兵的其他?舰队前军官们。
作为最罪大恶极的罪犯,它们不?光被剥夺了穿戴衣冠的资格,身上仅仅戴着刑犯牌,在冰冷的白色监狱中维持着最基本?的生存。
但这都是为了遵从领袖们的命令。
为了弑杀不?应存在于此世之人的伟大计划,为了族群的未来。
不?管能?不?能?离开监狱,不?管施行计划者会不?会有?未来。
一切都是值得的。
它们这么想?着。
……然后在监狱的第三天上午。
一齐“看”到了公共屏幕上出现的熟悉身影。
她是如此年轻、如此明亮,面?容上充斥着勃勃生机,仅仅是坐在桌前微笑,就能?带来宛如将生者硬生生扯如极寒地狱的恐怖。
在看到她的一刹,在座的参与过谋杀计划的生灵全都凝滞住。
视野里的一切变成片段式的灰白色,再?难以听见正常的声?响,声?波都被截断,绝望如沼浆般从地底蔓延溢出,一寸寸地、如酷刑般吞噬着生者的一切。
仿佛坠入了永不?停止的梦魇。
她为何还活着……?
她怎么能?,还活着?
她真的是人类吗?如果是人类,为何又能?复生?
为何付出了如此大、如此大的代价,依旧没能?改变任何事情?
联合会的所有?领袖全都死了,数不?胜数的无辜生灵丧生于碎星的热流之下,可最重要的击杀目标竟然毫发无损?!
引领它们的领袖已然去牺牲,而苟延残喘活下来的它们,要如何面?对手中弑杀了无数同胞的罪孽?
要如何面?对可能?永远无法杀死的敌人?
监狱里出现了崩溃哭泣的声?响,在堪称凄厉的、无法接受现实的溃然之中,不?少生物想?自?缢却被剥夺了自?缢的工具,只想?竭尽全力截断自?己的生机。
神啊为何如此不?公?
它们恍惚着、崩溃着,却难以将目光从屏幕上的少女身上挪开。
“首先,我对克瑞农星系第一星袭击事件中的逝者致以最沉痛的哀悼和歉意。”
屏幕之中。
少女轻轻叹息,沉静的眸光透着无奈。
过亮的灯光落在她漆黑的发丝上,徐徐往下,仿佛给她镀了一层浅淡的金,勾勒出她如被世界所偏爱的身形。
“我一直知晓联合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