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且白毛一根杂的都没有,上哪儿捡这麽漂亮的?你吹牛都不打草稿。”

骆溢对上骆衍的一双眸子,觉得比那特殊的猫眼还要好看几分,不由笑了起来,“是啊,上哪儿捡那麽漂亮的,可不本来就是家养大猫的崽麽。”

骆衍一顿饭,第二次红了脸颊。

☆、七苦 第十章

吃过饭,骆溢把男孩送上房间去休息,和唐老先生在电话里谈了一会儿。谈完他把家里的佣人都清开,自己则坐在客厅里抽烟,灯也不打亮,就那麽黑着。

唐老先生看了这两天的化验单,还是希望骆溢能同意给骆衍做个肾穿刺,通过切片看看肾脏的损伤情况。

男人担心那孩子现在身体的状况,承受不了哪怕是这样的一个小手术。自从葬礼结束,就这麽一天的时间,骆衍高烧低烧又开始轮流着来,时好时坏的样子,叫人着急。

想到这是因为没有控制好情绪所以造成的,骆溢就觉得万分懊恼。虽然不知道夏希娴或者夏家玩得是什麽把戏,男人心里的那把怒火却是越烧越旺了。从第一次接到男孩的那个清晨开始,烧到现在,带着疑惑,被动的局面。

这一切的一切,不管出於什麽原因,都不该再这样不受他掌控地继续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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抽了整整一包烟,骆溢正想站起来去拿第二包,就看见楼梯口那儿站着的瘦削身影,黑黑的虽然看不清那人脸上的表情,但可以看得出那人站着撑得很辛苦,动也不动,似乎在生气。

“小骆,你怎麽一个人跑下来了,还穿那麽少!!”男人快步走过去想把骆衍抱起来,语气有点急,“是不是哪里难受?怎麽不叫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