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此曾有过如此的亲密。

******

陈伯大早就被骆溢叫了到书房,交待给他一些关於骆衍的注意事项。每样要说的,男人都在纸上写好了,却还认认真真又口述了一遍。

老管家一时摸不着头脑,只能暂时集中精力听着,等男人终於说完,他方才问出了自己的疑惑。

“少爷,您这是…?”

“我明天飞德国,和骆清一道去机场。所以往後一段时间,骆衍要麻烦你好好照看着,千万出不得一点差错。我不在的时候每天早晚两个电话给我汇报他的基本情况,如果有什麽突发的事,必须马上让我知道。”骆溢面上看不出什麽情绪,可这说出的话里,却透着万般的不舍和关心。

“怎麽就突然决定要走?”陈伯从小看着骆溢长大,面前男人有些不对劲儿他不会不知道。

“也不是突然决定的。”骆溢从烟盒里挑出支白色的万宝路,点燃,不一会儿,淡淡的薄荷味散开来,这期间,陈伯一直没出声。

“骆家欧洲这回那事很棘手,你也是知道的,我得过去解决,不然闹大了拿不下来会动了根。”

老管家听这话里的意思,点头算是明白,骆溢不是必须得去,而是现下这个时候,需要离开。

******

书房门合上。

大办公桌的烟灰缸里落了一枚烟尸首。

男人很烦恼的用手指一下又一下敲击着办公桌面,从指尖下发出的那种有规律的声音,闷闷的,扰得人心慌。

骆溢此刻在想的不是别人,正是骆衍。

那个挠着他心窝子的骆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