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骆清,那孩子气都没喘均男人就开口了,语气森冷,“你在离开前,有没有给过他什麽东西?钱或者卡?”
“钱…”骆清一点不敢怠慢,全部老老实实交待,这样的父亲,让他觉得害怕,“他本来…本来不要的,但我觉得一分钱没有他、他会很不好。”
“多少?”
“五百。”
骆溢没有再说什麽,转头快步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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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衍溜出机场,先随便登上一辆公交车坐了几站路,随後又转了地铁去市中心。
因为才做过手术,病也刚刚有些稳定,骆衍身上的虚汗都湿透了衣服。他在路边随便找了一家小吃店,买了一碗面条吃。
边儿吃着东西,骆衍一边儿也盘算起来。
原先和母亲住的地方是不能去了,骆溢一定会去那里找。打工目前也不现实,他身体太差,身份证又在骆溢那里,没有拿出来。这样看来,还是先离开这座城市比较好,在这个地方呆的时间越长越有可能被骆溢找到。
想到骆溢,骆衍紧了紧身上的衣服,放下筷子,走出了小吃店。
身上原先穿的外套被他丢了,现在上身只剩男人的两件衣服,早上故意借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