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怜爱地刮了一下她的脸颊,话语里倒没有生气的意思,反倒是带了几分调侃,“我可以理解你因为当年的种种不喜欢这个孩子,但他毕竟是你肚子里出来的。”

夏希娴不知是被骆溢的话还是动作逗得笑起来,她终於在男人的腰际摸到了找半天的东西,“一点也不卑鄙,生下孩子是我当年迫不得已的决定,如果我现在可以用他来换骆家和你,那我也许会喜欢他。”

骆溢挑眉,看样子为这话里女人直白而又强烈的愿望感到高兴,臂力收紧,他把夏希娴反压靠着树干,凑到那耳边温柔低语,“你想要,不必换,何不直接来拿?这样你也就不用喜欢他,我们可以有新的孩子,不必计较过往的一个孩子。”

“你还是和原来一样冷情又大胆,这儿可是後院,前头有客人。”夏希娴顺势单手揽上男人的脖子,另一只手里拿着她刚刚从骆溢那里摸出来的那把HKP7,“而且,我讨厌你带着枪的时候和我做,忘了?”

“没忘,可是不带枪怎麽做呢?”骆溢这话一语双关,只怕是下流极了。他慢慢凑近女人的唇,对上那双和骆衍像极的眼睛,很近了,两人的气息都已纠缠在一起,“希娴,你爱我吗?”

好一副情深似海的模样。

夏希娴愣住,为这话里很爱很爱的感觉,和男人眸子里她的影子。

可也就是这一瞬间的呆愣,骆溢手上突然用力一?X,生生用劲儿拧断了女人的手腕。在夏希娴都还来不及叫出声的时候,他已经拨了HKP7的保险,电光火石间,那把装了消音器的枪已经在女人右边的锁骨的位置留下了一个洞。

骆溢身後接应的手下已经来了,夏希娴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看着面前的男人。

“没有人会来,你不用抱什麽希望。”夜色下女人月白色长裙上留下的血色,诡异而且妖媚。

“疼麽?”骆溢单手支撑着夏希娴的身体,另一只手还用力在枪口周围按压了几下,女人终於抵不住过度的疼痛和震惊昏了过去。

骆溢身後的几个人看时间差不多就走上前来,立在一旁。男人把夏希娴推过去,顺手接过递来的方巾擦了擦手又擦了擦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