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他的手,阻止那有些自虐的动作,“再说,又不是急着要找老婆,这麽纠结这些做什麽?”

“别瞎说,你…”骆衍因为男人的话耳朵一下子羞得通红,说话打起磕巴。

“我什麽?”骆溢一脸笑意,挠了挠小孩的手心,“我又不会嫌弃你,什麽样子的你,我都觉得好看,就这样,小骆还有什麽好担心在意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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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後。

骆衍终於还是被骆溢拖着出了家门,两人开车去downtown逛逛,顺便买螃蟹。

三藩市三面环海,盛产海鲜,其中大螃蟹尤为着名。

骆衍的中药一个周只吃三天,因为他对化疗的反应过大,连进食都有困难,所以中药也就只有试着小点小点来,每天熬得浓一些,早上喝一碗,睡前再喝一碗就可以了。骆溢这回买的螃蟹打算下午饭的时候弄给他吃,隔开睡前那次药有五个多小时,问过医生是没什麽大碍的。

“怎麽这麽大?”骆衍因为不能晒太阳,戴着顶帽檐很宽的“草帽”看着男人挑螃蟹,那些蟹的个子让他很是惊叹。

“这儿的特产。”骆溢选好一只让人称重,用纸巾擦了擦手上沾的水,捞过男孩的手扣在一起。

“你能搞定它麽,看着怪彪悍的。”骆衍瞅着那已经被栓好递过来的螃蟹,颇为怀疑。

“我连你都能搞定,怎麽可能搞不定它。”骆溢一手牵了人,一手拎了螃蟹朝市场外走。

“越来越老不正经…”

“说什麽呢?”

“没什麽。”

“我可是听见了,再说小心晚上回去打你屁股。”

“…”

“有意见?”

“你流氓!”

“就流氓你!”

不知怎麽的,骆衍轻呼了一声,然後?然後就没了声…两人一路打打闹闹走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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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国内,凌晨三点多。

司捷把刚刚出来的化验报告扫描进电脑,给骆溢发过去。夏希娴的抗核抗体,报告上显示依然是阴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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