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溢斜着眼睛瞄了男孩一眼,有些搞不清楚状况。
“下个星期我就十八岁了。”骆衍似乎是话中有话地说了这麽一句。
“我知道,你想要怎麽过呢?”
“和你一起过。”
骆溢挑了挑眉,不太明白这意思,“肯定是我帮你过啊,我问的是你想要怎麽过,想不想出去玩,有没有什麽想要的?”
“我想要你在花园里围着栅栏再给我种一圈玫瑰花。”
“恩,我也正有这样的打算,开春了,差不多也就可以种了。除此之外呢?没有别的想要的了?”
“有啊,超级多,我很贪心的。”
“比如说?”
“我想问老天要你长命百岁。”骆衍答得很认真。
男人笑了笑,继续开车,没搭话。
“除此外,我还希望自己死在你前头。”
骆溢眼睛快速扫了小孩一下,“生日怎麽说起什麽死不死的?”
“没了你我会害怕,别让我看着你离开…”骆衍语气平淡,只是在陈述事实一般,他伸出才拆了包扎的左手,抚上男人的右手。
骆溢反手握了握那微凉的手指,“你这是心愿,说点什麽想要的礼物吧。”
“礼物…”骆衍侧头瞧着正开车的人,目光里带着深深迷恋,“骆溢,我想要的,只有你。”
车子在这话被说出後,慢慢减速靠边停下。
“小骆,”昵称过後短暂的留白,再开口,男人言语间带了点循循善诱的味道,“你还在生病。”
“可我也是个男人,更何况最近我的病情控制得不错。”骆衍缠着骆溢的手勾了勾,“两个多月了,又不是性冷淡,你嘴上爱耍流氓,却其实禁欲得要死,我做不到。”
骆溢为小孩在这种事上的直白颇为头疼,每次求欢都这般彪悍还带点儿豪放,真是让人很无奈,“宝贝,你还太小。”
“别瞎找借口!你也看过了,哪里小?虽然不如你大。”男孩胡搅蛮缠。
“骆衍!你知道我说的是你的年龄!!”
“你凶我…”
“…”
“爸爸~?”
“…”
“爸,你不会是不行了吧?”
面对这种明显置疑男人能力的发问,骆溢无奈一笑,伸手捏了捏小孩肉肉软软的腮帮子,“你一段时间不激将我就不舒服?”
“这不是激将,只是合理的怀疑。”骆衍别有深意地朝男人裆部抛了个眼风,“毕竟你的表现太让人觉得可疑了…”
“可疑?”骆溢重新将车子发动起来,“我如果成天想着怎麽把你锁在床上,就怕你哭都来不及。”
“那我等着哭,你答不答应?”
“再不答应你估计得认为我是个女人。”
“这麽说是答应咯?”
“回去就满足你这小鬼!”
骆衍耳根泛起了粉红,嘴角挂着抑制不住的笑。
有些事,如爱一般,叫人上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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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到家,骆溢抓过骆衍快速进了门,压在过厅处就给了一记深吻,惊得原本蹲那儿的糯米!一跳,跑开了。
“今天可不是我生日…”小孩舔舔湿润的嘴唇,带笑的眼睛里有一圈晶亮的水意。
“我看你馋得慌,估计是等不到生日了。做爸爸的,怎麽能让孩子饿着?”
两人在情事时,莫名很喜欢那般罪孽的感觉,越说得露骨越刺激似的,让骨头都带了酥酥麻麻的快感。
骆溢再不做往常淡定的样子,一边儿又是继续吻了上去,一边儿却是直接挑开了骆衍的外裤,带着陈年茧子的修长手指戳了戳肉肉的小肚子,往下,扒开棉质内裤的边就伸了进去。
蹭着男孩柔软稀少的毛发,挑逗那可爱的器官。
“宝贝,今天做,但我不会做到底。”骆溢放开被他蹂躏得有几分红肿的唇,手上动作不停,凑到怀中那人耳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