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的耳垂,咬了咬,“看来今天要罚。”
“罚…、什麽?”骆衍有些喘。
“就罚,做到底。”骆溢修长的手指顺着小肚子一路向下,触到了男孩光裸的私处,本想朝那两腿间更进一步,却不料手突然被捏住了。
“等等…”骆衍有些害羞,瞧着男人,咬唇想了会儿,才吞吞吐吐,“你去关上灯,好不好?”
“怎麽呢?”骆溢亲亲他的鼻头。
“不好看,现在这样,很不好看。”
骆衍眸子里透出来的自卑叫男人心疼极了,“谁说不好看的?我觉得很好看。”
“别骗我。”
骆溢低头在身下人胸前大片的狼疮斑上落下细碎的吻,没有回话。
“爸…”骆衍手指纠缠着男人的头发,不知该如何是好,那些长着盘状斑的皮肤丑陋骇人非常,他自己都不愿意去看。
“小骆身上哪里都是最好的。”骆溢结束了细吻,和男孩贴着耳朵亲昵地说话,手上动作不停,爱抚着让他放松,“淡褐色的斑,肉肉的身体,有什麽不好?”
这是他的孩子,唯一的。小孩身上每一个地方都赤裸地鉴证着他们之间的血缘,每一根骨头,每一寸皮肤。
这是他骆溢的孩子。骨血相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