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子呆住了,顿了顿,用带着些不可思议的声音问:“那天你把冉柯明怎么着了?”
听到这句话,骆溢笑着站起身,走到一捧百合花旁,捏起一支拿在手中把玩,“六爷您不行了,老了,这么迟钝,不知道是不是老年痴呆?”
“你!”老爷子气得发抖。
“这是事实,老了,迟钝了,不中用了,就该好好在家里呆着。都是老头儿了,别出来瞎折腾,养养老逗逗鸟什么的,不挺好吗?”骆溢还嫌不够似的,一连几个老子,火上浇油。
“你别乘一时口舌之快。”六爷稳着自己走到椅子边坐下,有点喘,“骆衍不在我家里,你即使能让这边的人背叛我,也找不到他,永远找不到!”
骆溢折断了手中那支百合的花茎,“我根本不需要找!”
六爷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,中气不足骂了男人句,“自大!”
“不是我自大,而是你太看得起自己。”骆溢丢了手中的花,“你以为你手上那个,真是骆衍?狸猫换太??子,就只有你和夏家会用?”
“不可能…不可能…”六爷摇头,喘得又有些厉害了,赶紧抖着手在衣服里翻找哮喘喷雾。
“我今天来这儿不是为了接骆衍,而是为了告诉你,既然敢发白帖,就要知道它该用在什么时候。”骆溢瞧着老头子半天找不到药,有些遗憾,“都已经不中用成这样了,还敢出来抢人?”
六爷没在衣服里找到药,又赶快在就近的几个放药的地方找,还是没有,他此刻看向男人的眼神里带了乞求的意思,那样子已经有些可怜了,毕竟人都怕死。
骆溢走过去“好心”地给他关上窗户,又拍拍他的肩膀,“我先走了老爷子,过段时间再来看你。”
说罢,带上门,离开了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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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溢要的从来都不多,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,必定以相同的方式十倍奉还。
夏希娴在一段时间的精心照料下诱发了体内的狼疮,现在得不到治疗,只能拖着一天天等死。陈樊没了指关节,成了废人,每天都受那钻心疼。而六爷,他想凑着在夏家这出戏里分一杯羹,羹没分着又想用骆衍来威胁骆溢,男人忍着,等着,新帐旧账一起算,画个圈一点点叫他入了套。
恶人自要恶人磨,为了报答他们给地那戳心窝子的难受,骆溢甘愿做这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