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惊人,里面燃烧的不是泪水,而是熊熊怒火!

她没有哭诉,没有哀怨,而是用一种清晰、冰冷、带着刻骨恨意的声音,条理分明地控诉:

“周建军!他不仅是今天这个人贩子!他更是一个暴徒!一个畜生!他囚禁我,断我这个孕妇的口粮!”

“他想毁掉我活命的缝纫机,断我生路!他殴打亲娘和亲妹,他早已不配为人!今日贩卖妻儿,不过是他恶贯满盈的必然结果!他该死!他该下十八层地狱!永世不得超生!”

她的控诉,字字如刀,句句见血!没有一丝软弱,只有滔天的恨意和玉石俱焚的决绝!

那份恨意,不仅震慑了周家人,更让全场村民感同身受,怒火冲天!

最后,是萧衍。

他身姿挺拔,身上穿着洗得发白却整洁如新的军装。

他从容的走上台,冷峻的目光扫过全场,带着军人特有的沉静和严肃。

他的证词简洁、清晰、逻辑严密,如同手术刀般剖析着周建军的罪行,从诱骗离队,到企图施暴,再到现场指挥抓捕的细节。

他的声音不高,每个字都掷地有声的传入每个人耳中,带着无可辩驳的公信力:

“……介于以上证据显示,周建军贩卖妻子及未出生子女的犯罪事实清楚,证据链完整,其行为已严重触犯国法,践踏人伦底线,社会危害性极大!请法庭依法严惩!”

轮到周建军被拖上被告席时,他断腿打着简陋的夹板,脸色苍白,眼神涣散,就像霜打的茄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