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干的人的死活呢?”
离开燕京再动手,那法子可就多了。
郑王氏只身一人,怀揣着这样一笔惹眼的财富,路上遇到山匪劫道意外身亡,也是有可能的吧?
她还是太天真,让皇家栽了这么大个跟头还以为自己能够全身而退。
所以沈棠宁压根儿没想过脏了自己的手,自会有人替她解决这个麻烦。
池宴眯起眼,松了神色:“如此,倒也省去了许多麻烦。”
沈棠宁微微抬眼,眼神透着几分戏谑:“怎么,你如今不觉得我行事狠毒了?”
池宴神色一僵,眼神闪烁几下:“我几时这样说过?”
她但笑不语,刚嫁给池宴那会儿,对方的忌惮她是能察觉到的,他不喜她狠辣的手腕和深沉的心机,有意和她保持距离。
沈棠宁察觉到却没有做出改变的打算,反倒在他面前愈发肆无忌惮,她走上了这条路,便不打算扮演单纯无害的小白花。
他既是她的枕边人,迟早会知道她的本来面目,与其欺骗遮掩,倒不如一开始就让他看个明白。
池宴见她侧过脸,眸光望向远处,神情莫名有几分晦涩,站起身绕到她身后。
肩上落下一双手,沈棠宁眼睑微颤偏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