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宴书目光掠过她细嫩的皓腕,眼底忽而一深,想起?林羽植满满挑拨的话,顾不及去深思,心中已然蓄满戾气。
男人拽起?的她的手,喉结滚了下,“你有没有让他碰过你!”
他这话不是疑问?,而是肯定。
陈窈登时愣住,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?,羞恼地说:“你疯了吗?你我夫妻四年竟然因一个抱怀疑我?”
顾宴书:“本王不是怀疑,本王是怕他对你做什么?!”
陈窈想起?了话本中对他的描述,冷血无情,心狠手辣,她瞬间深有体?会,微怒道:“不讲道理,难怪你名声差!”
顾宴书眯起?眼来,“你说什么??”
“我说你简直不可理喻!”
陈窈声势似穿破天际,马车外?随行的晓依吓得身?子一惊,与凌雲交换了下眼神,又若无其事地收回了目光。
顾宴书脸彻底沉下来,愠色深深,“你辰时才答应过本王远离他,还未到一天便反悔,到底是谁不讲理?”
陈窈无辜地说:“我能怎么?远离他啊?他就住在金瑶楼边上……”
顾宴书声色冷冽,听起?来不像在说笑,“把店关?了,踏踏实实留在府中!”
兜兜转转他就是看她开的店不顺眼。
“我偏不。”陈窈神情满是倔强,绝不退让分毫。
恰好马车停下,陈窈一刻都不想与这种蛮不讲理的男人呼吸同一片空气,她先一步撩开车帘冲出去。
谁知,晓依扶着她刚从脚凳下来,身?子忽地一轻,猝不及防地被顾宴书拦腰抱起来。
陈窈疯狂捶打男人坚硬的胸膛,大声嚷嚷着,“你干嘛!放我下来!”
“姑娘!”晓依心一紧,想上前却被凌雲拦了下来。
顾宴书脸色如阴云密布,浩浩荡荡地抱她回房,一路上下人们纷纷低头避让,但心底皆是为陈窈担心不已。
任陈窈无论如何打骂他,顾宴书都不为所动,如雕刻的侧脸流露出危险的气息,他并不温柔地将她往美人榻一扔。
陈窈刚挣脱出他的怀抱,好不容易能有所喘息,顾宴书顷刻间又覆了上来,他长臂撑在两旁紫檀木突起?的云雷纹,大掌因用力?而指节发白,青筋绷起?。
男人似暴风来临前的乌云遮住本明亮的天,陈窈顿时被他困在方寸之间,她纤纤素手抵住他的胸膛,“顾宴书!你是疯了吗?”
顾宴书冷声如冰柱,深邃的眸子紧锁着她,“本王为你已退步太多。”
陈窈讥笑道:“怎么??你又想将我绑在府中吗?”
顾宴书脸色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阴云,低哑着声音说:“窈娘,本王不想这么?对你。”
若说她以前怕顾宴书,是怕他杀了她,但现在的顾宴书虽霸道但不至于?真要了她的性命。
还没反应过来时,顾宴书便凶狠地压了上来,如饿虎扑食般猛烈,他一手强硬地攥住她两只手腕,另一只手擒住她的下颚,逼迫她仰起?头。
下一刻,男人强势地咬住她娇嫩的双唇,几乎在覆盖的瞬间长驱直入的缠绵,与其说是在吻,更近一种疯狂的索取。
这个姿势令陈窈动弹不得,只能任他肆意摆布与掠夺,“唔……”
顾宴书流畅的轮廓紧绷,透出隐隐的怒喝,长腿在长袍下屈起?,牢牢压住女人顽力?抵抗的双腿。
就在陈窈感觉自己快要断气时,顾宴书终于?松开了她,她白如玉瓷的小脸上留下两道浅红的印记。
陈窈胸口?起?伏,心脏疯狂跳动,她好不容易得以喘息之时,顾宴书玉指抽出自己的腰带,迅速将她的双手绑在榻上,以一种压制刑犯的方式禁锢住她。
“顾宴书,你这个禽兽!你要敢胡来我就去官府告你!”陈窈叫喊着。
顾宴书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他美俊面容似蒙上一层冰雾,心底积压的烈火顷刻间爆发,“本王给过你机会,是窈娘不懂珍惜,你既不喜欢本王对你温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