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笑嘻嘻地说:“我哪敢替姑娘做主?啊。”
陈窈捏了捏她的鼻尖,“你还知道我是你主?子啊!”
晓依揉了下?压根不疼的鼻子,“呜呜……”
陈窈正色,“防人之心不可无,放着黄金不要却偏要我随身之物,要不别有?目的,要不是登徒子!”
“曲将军应该不是后者?吧。”晓依低声?嘀咕了句。
其实陈窈听到曲萧风是顾宴书军营里的人便不太觉得他是坏人,顾宴书用人她信得过,但他此举又十分异于?常人,她也不敢贸然断定。
与她只见过一次面?的男人,对她除了男女之情外,究竟还有?什么目的呢?”
陈窈想不明白,马车悠悠地前行,她在车上小酣了一会儿,睁眼便到了王府。
顾宴书早已等她,满桌子的菜肴换了一碟又一碟,唯一不变的是,全都是陈窈爱吃的吃食。
男人一身玄色长袍,姿态懒散又带了几分阴翳,斜倚在榻上,他深眉冷黑,长长的睫毛随视线微垂,声?音略显低沉地开口,“没去楼里,去哪了?”
陈窈今日本?就被凌霄这?事闹得心烦,回去的路上又遇到没礼貌的曲萧风,此时看到一脸阴郁的顾宴书,恨不得把?所有?的怒气?都撒到他身上。
一阵低压的气?氛笼罩在室内,来送水盥洗的丫鬟不由自主?地咽了下?口水,屏这?一口气?把?水盆送到陈窈的眼前。
陈窈葱白的玉指浸没,洗净后她小心地擦拭,都洗干净后她这?才懒散地抬眼看着被晾在一旁的顾宴书,没好气?地说:“去和野男人私会了!”
丫鬟眼瞪得极圆,手中的盆差点洒一地,她家这?位王妃果真是与众不同啊。
顾宴书脸色铁青,“……”